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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剛結婚怎麼離婚?他現在真甘心放手?

商謹言推開門進去,陳夢蒙著頭在睡覺,他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蒼天之葉。扯下被子露出陳夢的臉,怎麼不把自己捂死在床上呢!

陳夢能有什麼朋友在k市?一開始他就應該猜得出來。結婚前,他問過很多遍,不要再欺騙。不管陳夢怎麼答應,她做不到。陳夢就是慣犯,改不了這個毛病,這輩子都改不了。

商謹言看了很久,站起來開啟衣櫃取睡衣,看到旁邊放著陳夢的衣服。整整齊齊掛在他的衣服旁邊,心裡一窒,狠狠甩上了衣櫃門。

他們都需要時間來冷靜,需要來考慮這婚姻是不是要繼續下去。

洗完澡出來,掀開被子上床,陳夢不知是熱是冷,跟著就挪了過來,貼著他的腿睡。身上滾燙,只一瞬間,商謹言就回過神,連忙去拍陳夢的臉。

“陳夢?”

陳夢迷迷糊糊睜開眼,“商謹言?”

“你是不是發燒了?”商謹言摸陳夢的額頭,他剛洗完澡出來,手有些涼,根本摸不出來溫度,只有燙。“起來穿件衣服我送你去醫院。”

“衣櫃下面的抽屜裡有藥箱,裡面有退燒藥,幫我拿下。”陳夢閉上眼,把臉貼在他的手心,皺著眉頭語速很快,“不去醫院。”

“吃藥行麼?”

“死不了。”陳夢咳嗽了兩聲,睜開眼看著商謹言,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她笑了笑,“商謹言,我現在真想死了算了,活著好累。”

“閉嘴!”

“你說,我活著有個什麼意思?”

商謹言鬆開她去翻抽屜,裡面有一個小藥箱,那不是他準備的,一定是陳夢。胡亂翻著,從裡面找不到退燒藥,“感冒你死個屁?別跟我面前裝可憐,你要死也去別地死去,吃什麼藥?”

“綠色盒子。”陳夢嘆一口氣,頭重千斤,躺下去閉上了眼。商謹言拿藥過來,扶她坐起來,“你先坐著我去倒水,吃了藥不行就去醫院。”

“不用麻煩。”陳夢閉著眼摳出兩片藥扔嘴裡乾嚥下去,藥盒扔床頭,“老毛病,吃藥就退燒了。”

商謹言皺眉。

陳夢根本就不在乎她自己如何,讓她疼是商謹言錯了,陳夢這人沒心沒肺。她敢往車頭撞,她就非要死在商謹言面前。

誰讓商謹言對她好呢,這種人——這種人她只會傷對她好的人的心。她真是該死,該死的很。

陳夢蜷縮成一團很快就再睡著,商謹言去放藥,在藥箱裡發現了一盒拆開的避孕藥。商謹言心煩意亂,把藥箱胡亂塞進去,一腳踢上抽屜。

坐回去上床關燈,陳夢挪過來窩他懷裡。商謹言推了一把沒推開,她身體滾燙蹭了蹭商謹言的下巴,把臉埋在商謹言懷裡,溼漉漉沾溼了他的睡衣,“嚴哥,我心裡難受。”

商謹言看著黑暗,聽她小聲啜泣,許久後把手搭她腰上。“你自找的。”

第二天早上陳夢是在商謹言的懷裡醒來,一睜開就看到放大的一張臉,連忙往後退誑天記。商謹言的手從腰上掉下去,蹙眉睜開眼,“幹什麼?”

陳夢腦筋轉的飛快,還沒想好該說什麼。有些尷尬,商謹言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又閉上眼,嗓音沉啞,“退燒了?”

陳夢點頭,“嗯,應該是。”

商謹言伸手活動了脊背,再次睜眼去摸床頭的手錶,看看時間,還早著。枕著手臂閉眼仰躺著,“不睡了?”

陳夢想去洗澡,被商謹言抱一夜出了一身的汗,下面更是難受的很。

他昨天那麼激動,什麼措施都沒有。馬上還得吃避孕藥,想想都頭疼。

“我去洗澡,不睡了。”

“一會兒把避孕藥吃了,你現在吃藥太多,萬一懷了還得打掉。”

陳夢嗯了一聲,她摸索著穿衣服。

商謹言看著陳夢一件件的穿衣服,她戴著帽子,帽子是淺色。臉很精緻,面板白皙。有人說當兵幾年,出來看到母豬都是雙眼皮。他們在邊境線上,見到的異性少之又少,沒談戀愛的機會。

後來遇到陳夢,她那時候真漂亮。一雙眼睛明亮,笑起來眉眼彎彎。她膽子很大,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說。她的追求沒什麼技術含量,可商謹言就是淪陷了。

看了很長時間,陳夢要下床離開,商謹言咳嗽一聲,“陳夢。”

陳夢迴頭,商謹言眯了眼睛,有些失神。

“你喜歡什麼型別的男人?”

陳夢一頓,立刻就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