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們得逞,我們將秘籍全都銷燬了。蓬萊傳承斷絕,今後世上再無蓬萊弟子了。”
南曦不知該說什麼好,這是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令牌掩藏之處全在我腦海中,我這就將路線畫給你們。但時日太久,恐怕早已經不好用了。若非是用這東西吊著,怕是我們早就死了。”他深深地嘆息一聲,然後又道:“島上的人似乎與一個叫神光門的組織有聯絡,我偶然聽到一些,他們的目的是想要一統九州。且神光門還與好幾個正派都有聯絡,你們若是出去,一定要小心。”
“我們知道了。”
白鹿說著,將繪製好的地圖交到兩人手中。
“你們知道出去的路麼?”蔣宵道。
白鹿點點頭,“自然是知曉的,從前我們經常偷著出去呢。有條最容易出去的路,是從西北角的暗礁出去,那邊激流在四更天時最小,很容易穿過。有一條小船拴在一塊巨石後,可以出去,順著風,注意方向,一天半就能到達港口。只是不知道船如今還有沒有了。”
白欽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會過去的,會好的。等師叔醒來。”
“嗯。”
如今只要找到令牌就能出去了,但是南曦看著這一屋子的老弱病殘,卻想幫助他們奪回門派駐地。
她斜了蔣宵一眼。
蔣宵心領神會地眨眨眼,兩人便與白鹿和白欽告別,離開了此處。
“我們先去找令牌,然後想辦法將幫白鹿報仇,之後帶海女離開。”蔣宵說著計劃。
南曦點頭,“現在外面應該都是那些假蓬萊的弟子,我們可以趁機捉住一些打聽下情況,海女不是說,有很多弟子都是誤入這裡被抓,再也沒法回去的,說不定,有很多人都想反抗了。”
“可以。”
“要不要分頭行動?”南曦又問。
蔣宵親了親她的嘴唇,然後腦袋蹭在她肩上撒嬌:“可是人家不想跟你分開。”
南曦一把推開他,抖落身上一層雞皮疙瘩:“正常點。我相信這些人還為難不了你,我們分開速度比較快,我想快點回去了。”
蔣宵嗯了一聲,不再堅持,兩人便一個去找令牌,一個去抓人。
南曦選擇了尋找令牌,找令牌的過程很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難度,只是對輕功要求比較高,幾乎不帶喘氣地一直在飛,像玩真人的冒險遊戲一樣,沿著石壁一路向上,只能在特定的點落腳,一旦踏錯,就要從頭來過。
南曦總覺得這遊戲的策劃是不是小遊戲玩多了,否則怎麼處處都能見到這些趣味小遊戲。
令牌存放在一個盒子內,南曦揣上盒子離開,前後也不過用了一個多時辰。
回來的路上與來時一樣,一個人都沒遇到,南曦快速往分開的方向趕,蔣宵不在,還沒有回來。
難道是出事了?
南曦有些焦急地往岸邊潛去。
靠近島邊,南曦聽到了戰鬥聲。
她靠近島嶼一側,抬眼看去,就見蔣宵被人圍在中間,四五十個弟子試圖用人海戰術壓跨他。
而在那空地上,綁著一個人,南曦定睛一瞧,竟是海女。她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白色麻布衣服全都被染成了紅色。
莫也站在他身側,一臉的可惜和自得。
蔣宵是張真人弟子又如何,武功很厲害又如何,今日還不是要折在這裡。
南曦看著這一幕,實在是氣憤難當,但她也沒有莽撞地直接衝上前去。
這島上女人不多,但也不少,大多都是武功平平的侍女,稍有姿色的都被收做了侍妾,被藏在房中,輕易不出來。
離南曦不遠的就是一個侍女,南曦一把抓過她,將人打暈放在石頭上,換上她的衣服,悄悄地摸上了岸。
蔣宵雖然危險,但南曦看著他那就沒下去多少地血條,一點也不擔憂。
她低頭邁著小碎步挪到了靠近莫也的地方。這海島什麼不多,就是水多,她指尖微動,生死符不要錢地往莫也打去。
莫也沒動,但是後方去突然殺出一個一臉冷硬手持巨劍的男人,南曦急急後退避開。
那男人也欺身而上,海女看清楚是南曦,出聲提醒道,“小心,這是二島主莫方。”
南曦聽到這名字就差點繃不住笑出來,好在她還是險之又險地避過了。
這莫方的武功很不錯,南曦與他過來上百招,好幾次差點被砍中,最後她不得不一邊用輕功放風箏,一邊使出生死符擾亂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