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忍住了掉頭就跑的衝動,顫顫巍巍的開口問道:“敢問閣下是何人?離炎宗此時不接待任何外來的修真者。”言外之意就是我們現在不開山門,識相你就快點離開。
紅虎看到那人臉色煞白,忍不住笑了一聲,摸摸頭說道:“我們尊上可不是外來的修真者,尊上可是你們掌門的貴客。”
“客人?”那名修真者明顯沒有聽明白,茫然的問道。
另外的一名修真者恍然大悟的看著君凜炎三人,驚撥出聲:“你們是修魔者!”尊上這個稱呼可不是誰都有資格用的,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魔尊,還有哪人能擔得起修魔者這麼稱呼,想明白這點,這名弟子的目光裡滿是驚恐和畏懼。
修真者對於修魔者的恨意和畏懼就像是天生的一樣,一方面他們恨著修魔者,想要殺之後快,另外一方面他們又畏懼著修魔者強大的實力,這種矛盾造成了這名弟子現在是退也不能,進也不能。
“別害怕,你忘了我們現在也是你們的盟友了?”紅虎臉上笑意滿滿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些修真者真的挺有趣的,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是他對他們做了什麼一樣。
“對啊!”那幾名修真者傻傻的說道,他們都忘了現在修魔者也是他們這一邊的了,臉刷的就紅了,看了三人幾眼,開啟陣法說道:“三位請吧!”
君凜炎目不斜視的向山上走去,就像是沒有看到那三人一樣,這個大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雖然有點難度,不過也不是不能破解,如果不是不想給蘇錦昔添麻煩,他早就出手毀了大陣。
一直冷著臉的弈天看不慣紅虎那笑呵呵的樣子,諷刺的說道:“你和這些修真者的關係真是不錯啊!”你一個修魔者和修真者攙和什麼啊!
“什麼叫這些修真者,他們是離炎宗的弟子,那可是尊後所在的門派,必須和其他的修真者分開。”明目張膽的拉著蘇錦昔的大旗,紅虎笑眯眯的說道。
他就說那個女人是個禍害,一個修真者也好意思來做修魔者的尊後,不過是一個修真者的叛徒,這種叛徒最讓人所不齒,弈天低垂著眸子,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三人一路走的很快,很快就看到了離炎宗的大門口。
君凜炎早已經失去了耐心,使用戒指來到了蘇錦昔的身邊;
此時的蘇錦昔已經把《草本經》的功法突破到了最高層,這本地級的功法已經難以滿足蘇錦昔的需求了,她現在需要一本更高階的功法來讓她能夠繼續突破。
正在煩惱間,蘇錦昔手上的戒指就亮了一下,蘇錦昔先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是君凜炎來了。
果不其然,一道金光閃過,君凜炎就出現在了蘇錦昔的眼前。
多日的思念讓蘇錦昔激動難耐的撲了過去,整個人都埋在了君凜炎的懷中。
君凜炎更是收緊了手臂,用力的抱住蘇錦昔,就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每一寸骨頭一樣,力氣大的蘇錦昔都能聽到骨頭嘎吱嘎吱的響聲,忍著疼痛,蘇錦昔雙手輕撫著君凜炎的背,輕聲說道:“凜炎,我在這裡,別擔心了!”
“沒有下次了!”君凜炎沉聲的說道,僅是這一次就讓他嚐到了痛徹心扉的滋味,這種感覺他再也不想嘗試了,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要把蘇錦昔困在一個地方,讓她永遠無法離開自己的身邊,不過君凜炎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自己也不捨得扼殺了蘇錦昔的成長,他希望她能永遠那樣燦爛的笑著。
這次的事情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太弱了,如果他能強到誰也不怕,那麼這種事情就不會在發生了。
此時的君凜炎心中已經種下了一顆名為瘋狂的種子,他決定要為蘇錦昔瘋狂一把,不過這些事情他懷中這人現在還沒有必要知道,深邃的眸子閃過一道狠戾的光芒,君凜炎深深嗅著獨屬於蘇錦昔身上的藥香味,那一直以來狂躁不安的情緒終於平復了下來。
“你有沒有受傷?”蘇錦昔用力的從君凜炎的懷中擠出來,直直的看著君凜炎的眸子說道:“不許說謊!”她知道即墨燁然有多強,心中一直在擔心君凜炎會受傷。
“我沒事,即墨燁然雖然強,但他還不是我的對手。”君凜炎自信的說道。
“你別大意,即墨燁然那人城府很深,一定有後招,你不要中了他的陷阱。”蘇錦昔瞪了君凜炎一眼,這人這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性子就不能改改,遲早有一天會吃虧。
蘇錦昔還不知道君凜炎的秘密,他現在沒有寒瑛就能夠和即墨燁然鬥個旗鼓相當,如果再加上寒瑛,即墨燁然根本就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