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月亮,看起來都是妖嬈多姿,撫媚風情。
宮雪衣白了一眼雲弋痕“還沒有確定。”
“等你看到畫,你就知道了。”
啪,窗子被開啟,一個人影跳進來,端起桌上的茶就連喝三杯,這才開口“以後這種事情不準找我!”
“司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誰讓我們之中,就你對雲王府最熟悉啊,對了,拿到畫像了嗎?”雲弋痕興奮的搓著手。
司徒絕快速的退後幾步,這小子不會真是垂涎自己的表妹吧!想到這裡,司徒絕打了個冷戰,將畫拿出來仍在桌子上“你小子後宮美人那麼多了,還垂涎自己的表妹,你也不怕雲王爺劈了你!”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雲弋痕猥瑣的笑笑,搶過畫展開,宮雪衣只瞟了一眼,就移不開眼睛了,因為畫上的人真的跟雲破曉長得一模一樣,雲弋痕根本不管宮雪衣吃驚的模樣,拿過旁邊另外一幅畫展開,兩幅畫,畫的是同一個人,只是一幅畫稍顯稚嫩,像晨曦裡半開的紅薔薇,一呼一吸之間,靈動萬分;另外一幅畫則是妖嬈中帶著邪魅,宛若一朵盛開的紅蓮‘花’,只是這紅蓮太尖利,每一片‘花’瓣都像灼灼的刀鋒,稍不注意就會讓人鮮血淋漓,而兩幅畫,一副是雲王爺所畫,另一副則是宮雪衣畫的。
“這……”司徒絕看著那副像紅蓮的畫,再看看自己偷出來的畫“這畫中的是誰?”
“這畫是雪衣畫的,畫的是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人……”雲弋痕若有所指的說道,眼底帶著說不出的調侃,司徒絕立馬明瞭了,笑得風‘騷’無比,只是接到宮雪衣威脅的目光,又瞬間收斂。
宮雪衣黑沉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一個人兩幅畫,兩種‘性’格,目光流連在司徒絕手中的畫,那個帶刺的小妖‘精’會有這麼溫柔似水的時候嗎?
“司徒,你看這兩人像不像一個人?”雲弋痕笑得很是燦爛。
“長得像,‘性’格不像,一個溫柔嫻靜,一個妖嬈邪魅,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人!”司徒絕很直接的說道,前一個不可能拿捏雪衣,後面這個可能‘性’倒是很大,不過司徒絕不敢說出來,宮雪衣被‘女’人暗算的事情,在府中那是禁忌,不能提及。
“當然,一幅是我皇叔憑想象畫的,另一幅是雪衣看著真人畫的,當然不一樣!”雲弋痕眉眼間都是笑意。
司徒絕卻是很吃驚“你是說,找到郡主了?”
“嗯,找到了,只不過不能確認,所以通知皇叔回來,自己的‘女’兒,他一定會認識的!”雲弋痕‘激’動萬分,但願此人是皇叔的‘女’兒,畢竟皇叔為了找這個‘女’兒,吃了太多太多的苦。
宮雪衣眉梢微微跳動,最終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將畫給收起來了,司徒絕則是再次化成一個‘蒙’面賊,把畫像給放回去,若是讓雲王爺知道自己‘女’兒的畫被偷了,又是一場軒然大‘波’,以他的手段想要查出來,絕不是問題,問題是查出來之後,他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天狼寨中,雲破曉一個人躺在後山的大石上,看著夜空,靜靜的發呆,來這裡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可是她連自己怎麼來的這裡都沒有‘弄’清楚,更何況是回去,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
“唉……”嘆息一聲,雲破曉翻過身,就看到一雙黝黑的眸子,嚇得三魂去了兩魂,身子卻是絲毫不遲疑的退後“什麼人?”
來人一身黑袍,面具遮面,一雙眸子如黑夜般深邃悠遠,淡淡的看了雲破曉一眼後,也在大石上躺下,姿態優雅尊貴,一舉一動中有著工筆無法描繪的風情與優雅。
看了一眼防備的雲破曉,宮雪衣的嘴角微微揚起,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竟然一個人跑來這天狼寨,本來是想報拍暈他的仇的,可是當他看到這可惡的小‘女’人憂鬱的模樣,竟然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便忍不住的走了出來,驚動了她,拍拍身邊位置,宮雪衣的聲音宛若從天邊飄來,輕柔的好似羽‘毛’撓在心間,癢癢的“過來坐。”
雲破曉挑了挑眉,也不介意了,此人能悄無聲息躲過天狼寨所有的暗哨機關,不被自己察覺的接近自己,要殺自己的話,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兩人就那麼靜靜的坐在一塊,數著天邊的星星,眨巴,眨巴,卻絲毫不覺得唐突或者尷尬“你叫什麼名字?”
“雲破曉。”雲破曉笑著開口,那樣的笑容一瞬間晃‘花’了宮雪衣的眼,那樣灼灼的風華,耀眼動人,不過他的身子卻有一瞬間的僵硬,雲破曉,果真是雲破曉嗎?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