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雪其實就是你的親生女兒,至於司馬風則是林森與別的女人早就生下的兒子,林森只不過是玩了個偷樑換柱的手法,讓你死心踏地把林家的人送上帝位罷了!”
“林森!”太后怒氣衝衝道:“你說,是不是這樣!”
林森淡淡一笑道:“左韻,眼下我們的人已經進了宮中,你的作用也沒有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識時務,那麼憑著咱們以前的情份,我還能讓你安享晚年,要是你不識趣的話,就別怪我不講夫妻情份了!”
“哈哈哈……”左韻大笑了起來,笑得涕淚橫流,指著林森破口大罵道:“林森,你真不是東西,當初你追求哀家時,你是如何的卑躬屈膝,如今倒活出個人模人樣來了,可惜,狗就是狗,你就是穿上了龍袍也不能掩蓋你曾入贅左家堡的事實,你這輩子永遠是左家堡的狗!”
“砰!”
林森揮起一掌擊向了左韻,左韻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口吐鮮血,暈死過去。
林森冷酷無情道:“太后的話太多了,我讓她休息一會。皇上,寫下擅位詔吧,否則你就跟太后一樣下場。”
眼森然地看向了眾人一眼,桀桀笑道:“至於你們,識時務的話,我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屍,否則……”
手一揮,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手裡拿著的郝然就是暗器之首血滴子!
宗政琉一見臉就變了,連忙道:“林前輩,一切都好說,其實本王也不是那麼想要皇位的,自古皇位都是有德者居之,林前輩如此風儀,如此氣度,自然能登大寶的!”
“琉兒!”
淑妃氣急不已,不敢相信這話竟然出自自己的兒子的口中。
“母妃,識時務者為俊傑,何必太於執著!”宗政琉不以為然道。
淑妃又驚又痛的看著宗政琉,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森笑道:“你倒是個知趣的,如此也好,等我登上大寶,允你一個閒散王爺也無妨,畢竟宗家全死光了也不好!”
眼,陰惻惻地看向了宗墨宸與左芸萱,冷笑:“至於你,我是叫你宗世子呢,還是司馬王爺呢,還是蘭王爺呢?這麼多的頭銜還真是不容易分辯呢!”
宗御天驚疑的看著宗墨宸,半晌才回找回自己的聲音:“原來你真不是朕的兒子,竟然是宸兒!”
“不!”林森陰邪一笑道:“皇上,他其實就是你的兒子,他身上還有你親自下的蠱呢,不信你引出母蠱試試。”
“蠱?”宗御天臉色大變,結結巴巴道:“你……你是蘭妃生的?”
宗墨宸眉眼冰冷,看也沒看他。
宗御天慘然一笑:“這算不算是朕的報應?竟然所有的兒子都要反朕!”
宗墨宸將左芸萱推到了白無心的懷裡,走上前對林森道:“林森,那就由我來會會你的血滴子吧!”
“好,正好拿你的血祭血滴子!”
林森陰森森地笑,大手一揮間,黑衣人將宗墨宸一干人團團圍住。
頓時刀光劍影,血肉橫飛,殺得難分難解。
而宗墨宸在血滴子的圍攻下,衣袂飄飄,揮灑自如,彷彿閒停信步。
不多時,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
林森一見不好,拉著司馬風就往外而去。
宗墨宸臉一冷,將手一揮,身後的侍衛撲向了林森與司馬風,只幾個回合就將他們擒住了。
“林森,這回你心服口服了吧?血滴子,不過如此,別人會怕,我宗墨宸卻是不怕的!”
林森咆哮道:“宗墨宸,你別高興的太早,我們左家堡的人都在內宮等著呢,只要我半個時辰內不出去,他們就會殺進來!”
“是麼?”
左芸萱走了出來,拿出了左家令在林森的面前一晃道:“林森,你以為這左家令就是擺設麼?”
“你……你……令牌果然在你那裡!”
林森驚疑地盯著那個令牌,眼中閃著貪婪的光芒,突然,他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眼,如死魚般的突了起來。
“林森,這就是你欺騙哀家的下場!”背後,傳來太后左韻冷冷地聲音。
這時所有的人才看到,左韻手裡一把尖刀已然插入了林森的背心,直至沒柄!
“爹!”司馬風發出一聲的尖叫,一掌擊向了左韻脖子,只聽喀嚓一聲,左韻被打得頭骨斷裂,一下死在了林森的身上。
林森驚恐地目光看向了身上的左韻,唇,勾起了詭異的笑。
身體,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