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劉氏點頭了,才出聲說道:“娘,現在村裡都在說,三弟把老宅東邊的五畝荒地買了,這可是要不少銀子呢,我們家祥子要上私塾,現在錢還沒湊夠呢,爹和娘可不能這麼偏心啊,把銀子都給老三敗家吧。”
“祥子可是老孫家的長孫,他上私塾的事,你們可不能不管啊!”
這邊話剛落,小劉氏趕忙接上:“就是啊,都是爹孃的兒子,爹孃得一視同仁吧。哪能把銀子都給了小兒子,不管其他兒子啊。”
他們家現在雖然只有一個丫頭,但是也不能虧著他們吧,畢竟兒子以後肯定會有的。
劉氏聽了愣了愣,這都說的啥啊。
轉頭看老頭子也不明白的樣子,於是皺眉說道:“你們渾說什麼呢,沒譜的事別亂說。”
村裡人說三娃子的事多了,哪個是真的了。
一群聽風就是雨的閒人,一天正事不幹,就知道亂嚼舌根。
“在說祥子要上私塾,我和你爹能管什麼,我們要是有本事,早讓我兒子去私塾了,你們做爹孃的要是有本事,就把祥子送去,但是要指望別人幫襯著,那就別送了。”
沒那本事就別逞能,三娃子那麼聰明,她和老頭子都沒動過心思,讓他去私塾。
他們始終想的是讓這一大家子,能吃飽穿暖,攢些錢好多買幾畝地。
張氏看婆婆這麼說,當即變臉他們想讓祥子出息錯了嗎。
祥子要是念書出息了,老孫家不沾光嗎。
這農村家裡要是供個讀書人,哪家不是用上了舉家之力。
他們家現在分家了,他們也沒讓二弟三弟幫吧,讓祥子的爺爺奶奶幫幫怎麼了。
在說你們能把銀子給老三花,為何就不能給我家祥子交束脩呢。
知道先不能說祥子的事,平復了下心中的氣憤說道:“我們可沒亂說,這話可是村長的兒媳婦說的,說村長昨天跟老三去了縣城衙門辦的這事,老三確實把那五畝荒地買了。”
要是別人說的她們還會疑惑下,但這是村長家裡人說的,這事肯定是真的了。
劉氏聽這事是村長兒媳婦說的,知道那這事估計是真的了。
心裡震驚不已,三娃子買那塊地幹嘛,有錢也不能這麼瞎花啊!
至於兒子為什麼有銀子買地,這事她到沒有多想。
畢竟這些年,那小子除了每月固定給她的,手裡始終留有銀子花。
現在能拿出買荒地的銀錢,她也不太意外。
在說三兒媳婦的嫁妝她看了,估計得有二兩左右,這可是村裡多少年來的頭一份。
私底下錢家還給沒給三兒媳婦錢,這個都不好說呢。
她想不通的是,三娃子花那麼多銀子,買那破地幹嘛。
想著過會去老宅詳細問問。
這會想到剛剛兩個兒媳婦說的話,這話裡的意思是她給三娃子錢了。
看來這事今天得好好跟他們掰扯個明白了。
要不然兒子以後還不得生分了。
孫老爹也皺眉琢磨老三買那地幹嘛,他這三兒子腦子可不弱。
其實他以前也有過想買那五畝荒地的想法。
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地和老宅屋後的旱地是連著的。
可惜手裡一直沒有足夠的銀子,這個想法一直放在心裡了,連老婆子都沒說過。
至於兒子和兒媳們來的意思,他也明白了,對此心底有些不舒服。
看老婆子在看他,示意她說吧。
劉氏看著老大和老二問道:“你們媳婦說老三買荒地的銀子,是我和你爹給的,這事你們倆也是這麼想的嗎?”
看兩個兒子點頭後,才皺眉說道:“我和你爹沒給三娃子錢,這事要是真的,那麼這筆銀子,應該是他自己弄的,這事跟我們沒關係。”
話落看他們明顯不信的樣子,氣笑了:“你們難道沒長腦子嗎,不會算算咱家一年能有多少盈餘嗎,你們打短工和做繡活的錢,是不是都歸你們自己了,沒交到我這吧,我這收著的只是每年地裡的出產對嗎。”
“那地裡一年出產多少,你們心裡沒數嗎。”
今個我還就把話說明了:“這地裡每年所得,交了田稅留夠口糧,剩下賣糧的錢,每年是不是也就能得一兩多銀子,咱家沒分家前,這一年的開銷,是不是都是這裡出的,你們在算算這幾年咱家置辦了幾畝地,好好算算我手上能剩下啥錢。”
四人被劉氏這一通算下來,確實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