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我給你熱飯。”
孫保財聽後敬禮道:“遵命,下次一定改正。”
錢七看了好笑,白了他一眼才進廚房。
孫保財眼底含笑回了屋,看了眼床上的小傢伙換了身常服。
換完後走到床邊親了親他,索性躺在床上陪他呆會,雖然這小子在睡覺,感受不到他這滿腔的父愛…
吃過飯跟錢七說了事情的經過。
錢七聽田地在瓷安縣覺的還行,雖然離的遠了些,但那裡風景確實好。
她和孫保財上次去,還有好多地方沒去玩。
這以後在那有莊子了,在景色好時住段時間也挺好。
就是這偌大的莊子,得有可信人看著才行,而且難道他們不去住,平時就空著嗎。
就算她沒有過大宅院,也知道那東西要維護啥的,院子長時間沒人氣,荒廢了多可惜。
想罷看著孫保財把這想法說了。
孫保財聽後點頭認同錢七的話,這些確實是個事。
他們也不可能長期搬過去住,除了遊玩也就春耕秋收時節去看看,收收田租啥的。
皺眉琢磨可信的人找誰呢,能信任的人多,就是這能力有限,家裡親戚連個識字的都少。
派去看管宅子,甚至要收租子跟佃戶周旋,這能力可不能差了。
至於老婆說的宅子空置也是個事。
宅子的事暫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打算一切等看過在說。
他想過完小年去趟瓷安縣,趁著衙門還未放假,把相關手續辦了。
這兩天先在村裡琢磨琢磨人選。
兩人說了會話,錢七看時間不早了,去廚房做晚飯,讓孫保財最好跟爹孃先說下地的事,讓老兩口知道有這個事…
孫保財聞言笑著應了,這事也沒打算瞞著家人,但也不會往出張揚,會跟兩家至親說,就是會叮囑下別往出說而已。
孫保財到南屋看爹孃在說話,笑著坐到爹孃跟前,跟他們說了會話,才把地的事說了。
孫老爹聽後吃驚的看著三娃子,一千畝良田啊…
他這攢了大半輩子,才買了十五畝田地。
劉氏聽後直接喊了出來:“一千畝良田,我的天啊,你在哪弄來的…”
她本來想說在哪騙來的,話到嘴邊忍了回去,怎麼說現在三娃子也是官身,不能這麼說話。
只能一臉吃驚的看著三娃子,等著他回答。
孫保財聞言笑著解釋道:“我以前跟人弄了個營生有乾股,如今把乾股換了這田地了,今個跟你們說下,也是讓你們心裡有個數,就是別往外說就行。”
劉氏聽是這麼回事,提著的心放下了。
想著三娃子現在是官身,又是縣太爺的師爺,這一切都說明她家老三有本事。
雖然當師爺這事她以前不信,後來證明她兒子真沒忽悠她。
想到這裡點頭應好,這事自然不能往外說。
這村裡人家過的大多差不多,她家平日裡過的,也不是啥奢侈日子。
這要跟人說她家三娃子有多少地,豈不是告訴別人她家有錢嗎,在被人惦記了可咋辦。
她家又不像別的員外老爺那樣,護院家丁一大堆。
她有時候都會忘記,她家三娃子是員外郎這事。
孫老爹聽了點頭表示明白,一臉笑意感嘆,他兒子了不得啊,他老孫家翻身了…
劉氏更是叨叨的要去上墳,說祖墳冒青煙啥的…
孫保財看著他們這樣,心裡也跟著高興,單純的為了他們老兩口高興。
佔了人家兒子的身體,心裡怎麼會無動於衷。
只是事情都發生了,他們又不能跟人解釋,只能儘量對爹孃好些,來彌補心中的歉疚…
孫保財吃過晚飯,跟老婆說了聲,到村裡溜達找可信識字有能力的人。
轉了一圈也沒想到人選,索性走到村口看牌坊。
這牌坊只要立在這一天,他就不可能遷居別處。
特別是戶籍更不可能遷走,這牽扯到地方名譽啥的,反正裡面的說道很多。
羅斌趕著騾車回來,他自從跟著孫三哥出去過,這兩年都是在自己弄點小營生幹。
賺了些錢買了騾車,跟著錢家兄弟往府城跑貨,總體來說還成,養他娘能養起了。
到村口看有人,趕著騾車靠近看是孫三哥不由停下。
看著他笑道:“三哥在這裡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