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是啥,反正放了後,做好的芡汁味道特好。
用碗盛完豆花,開啟放芡汁的罐子,用勺子舀了一勺澆到豆花上,給客官端了過去。
說了句慢用,看又有馬車過來了,忙迎上去。
這一忙就忙到過了正午,才沒了客人。
劉氏盛了兩碗豆花,又拿了兩個包子,叫老三媳婦過來吃飯。
這孩子平時吃飯,都是按點吃,今個晚了估計早餓了。
錢七把面案收拾乾淨才出來。
喝了半碗豆花才道:“娘,爹去哪了。”
她還以為公公一會就能回來呢,沒想到都到這會了,都沒見人影,也不知有啥事,索性問了放心些。
劉氏聽了回道:“你大嫂的孃家爹來了,想見你爹,所以你爹去作陪了。”
這個時候來,也不知有啥事。
錢七聽了表示明白了,既然公公有飯吃,她就放心了。
也不知孫保財在家吃飯沒,家裡飯都是現成的,只要熱一下就行了。
吃完飯有一搭無一搭的同劉氏閒聊,打算等孫老爹回來,她在回去。
何二過來時,孫保財正在看書。
看這小子春風滿面的樣,失笑道:“你先坐會,我去給你沏壺茶。”
這個點來他家,肯定是在田家用完午飯了。
何二確實用完午飯過來的,田家人在他面前,也不愛說話。
知道他們都是老實人,所以索性出來找孫保財,讓田妞跟孃家人好好說會話。
孫保財把茶壺放到桌上,給何二倒了杯茶,也沒去調侃他新婚過的如何,坐下後兩人聊著這幾天發生的事。
聽何二說了關於新縣令的事,知道邵明修昨天去衙門上任了。
在他這走了八天,昨天才出現在衙門,聯想到邵明修對東山石礦的態度,這段時間去幹嘛了,就不言而喻了。
知道何二他們有孝敬知縣的規矩,想了下說道:“你打算給新縣令,送孝敬銀子了。”
何二聽後點頭道:“先等別人送完了,看看什麼情況,在決定送多少。”
商賈鄉紳這兩天會宴請縣令,到時探探新任縣令的胃口,在決定送多少銀子。
這事還好說,只不過讓他猶豫的是另外一件事。
昨天縣令剛到衙門,晚上就有個兄弟找他,說有人出錢,讓找人制造些事,讓新縣令好有事忙。
這事明顯透著詭異,所以他才猶豫到底接不接這活。
看著孫保財想聽聽他的主意,所以就把這事說了。
孫保財聽到頭一句話,本不打算說什麼,反正他知道邵明修,是絕不會收孝敬銀子的。
何二他們這銀子,肯定送不出去,他們又是些小人物,只要不惹大事,邵明修現在是沒有時間管的。
但聽到何二後面的話,知道不勸阻不行了。
想了下開口道:“這事你千萬別參與,新來的知縣,跟以前的知縣可不一樣,這段時間你最好啥事也別參與,沒事多陪陪你娘子,或者去大娘的餛飩攤子幫忙。”
何二聽了這話,皺眉看著孫保財,這小子是知道什麼,才這麼跟他說的。
想罷開口問道:“能否詳細說下。”
看孫保財搖頭又道:“那就能說多少說多少。”
孫保財聽了笑道:“這個啊,我不是總往臨安府跑嗎,認識個管事,他的主子就是咱新任知縣,所以我才知道些新縣令的事,新任縣令邵明修是今年殿試榜眼,出身很好,你就這麼想吧,一名被皇上欽點的榜眼,到咱這東石縣來當縣令,這事你就得遠著些,這你還能想不明白嗎。”
他不能說太多,雖然他信任何二,但是這事一旦出現變故,會牽連到他,所以他還是不知道為好。
畢竟那些人在博弈,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只要躲好就行,要是妄想參與,那隻能淪為炮灰。
何二聽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孫保財已經提醒的很清楚了,既然這樣他得想個法子避開才是。
他們這樣的人,避了一次不代表第二次也能避開,有時候做的事,都是不得不去做。
這般想著,把這事跟孫保財說了,這小子腦子活,讓他幫著想想辦法。
孫保財聽後挑眉笑道:“這還不簡單,你不是剛成親嗎,而且你成親前的表現,肯定被兄弟們當笑話說出去了,既然如此,你索性就在多做些,你帶著大娘來你岳父家住不就行了,對外就說你娘子想家,所以陪她在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