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然好。
這一下子這次連任花出去的打點銀子,就回來了一小半。
心裡還真是期盼這事在來幾次呢。
進屋笑著把銀票給了夫人讓她收好。
隨即坐下摸著八撇胡,笑看著夫人在那數銀票。
王夫人算了下,這銀票加在一起有五千五百兩。
不由詫異的看著夫君問道:“這是誰孝敬的竟會這麼多。”
她夫君收銀子一向小心,從來不亂收百姓的錢,還會給他們做主啥的,所以她夫君在瓷安縣百姓心裡一直名聲不錯。
收錢也是跟那些大商賈收,嗯,按照他夫君的說法,老百姓能有幾個錢,本身過的就不好,在搜刮他們豈不是鬧出民怨,那些大商賈找他辦事,主動給錢為何不收。
還說他這樣才是為官之道,名聲得了錢也賺了…
一開始時她是心驚膽戰,總擔心有人會把夫君告了,但這十多年過去了,也沒見出過事,慢慢的她也習慣了。
就是看樣子她夫君是想把縣令這官位一直做到致仕了…
但很少有人一次孝敬這麼多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王縣令聞言一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王夫人聽竟是劉員外給的,還是惦記人家莊子被人家給告官了,為了了結這場官司,才給夫君銀子讓他幫著說和。
總覺的這事怎麼這麼玄乎呢,那劉員外怎麼不事先調查清楚呢,要是事先查清楚了,那孫保財是個員外郎,也不至於這般行事吧。
看著夫君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王縣令一聽哈哈一笑:“夫人你都能想到的事,那劉員外怎會想不到呢,他啊這是被人聯手給坑了…”
這能怪誰,孫保財剛到瓷安縣莊子,劉員外就讓管家上門買地,而且態度還不好,這擱誰身上不得查清楚防著些。
讓他這般認定,也是邵明修給他來的那封信,所以人家明擺了個局,劉員外看不破怪誰。
王夫人聽後愣了愣,還以為這孫保財是被欺壓的一方,不得已才告官反抗,沒想到竟是這樣…
果然官場上虛虛實實的叫人看不透,這般想著覺的她夫君做個縣令也不錯,最少這是他能駕馭的官職。
孫保財一路順利回到莊子,因現在手上有錢了,也就不在把自己弄的窮哈哈的。
接連對著羅斌下了幾道命令,讓他跟大家說一聲,雖然契約上說好的是年底結算工錢,但如果要是有急用錢的,可以先行預支。
這誰家還沒個急事啊,都是鄉里鄉親的,其實真開口了,就是沒錢他也得想法子去。
吩咐羅斌準備春耕事宜,可以僱些短工先把地種了。
至於以前的佃戶,除了幫著他們的幾家,其他一律不用,對於沒有誠通道德之人,堅決不會在用。
以後這片地除了佃給幫助他的那幾戶,其餘的他打算自己種了。
這次的事充分說明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不想在出這樣的事。
特別是以後度假山莊開業後,莊子前的這片田地也算景觀之一,一千畝麥田成熟時,風吹動金色麥浪想來會很漂亮。
明天他回村後,把以前報名的人一併僱了,到時讓錢六帶回來忙春耕。
給羅斌留下五百兩銀子作為日常開銷,又給他安排了好多事…等他回來好準備開業事宜。
他這次回去還要聘請廚師啥的,反正閒不住…
翌日一早孫保財和錢六趕著騾車回紅棗村。
錢七看今天天好,打算把小傢伙抱出去,曬曬太陽補補鈣。
給小東西換好衣服夾了塊尿布,找了個小帽子給他戴上。
伸手把他抱起來笑道:“咱們出屋溜溜去嘍。”
小東西第一次出屋,小腦袋左看右望的,眼裡充滿了好奇,還不時啊啊啊的亂指一通…
看的錢七這個好笑,忍不住親了親他,抱著他出了院門,往後面的地裡走去。
因春耕時孫保財沒在家,她家這點地,都是他爹帶著她三哥前兩天幫著種的。
走到旱田邊停下,看地裡的苗都活著就放心了。
她是傍晚時澆水,現在茶寮攤子已經開了,因二嫂懷孕了,所以今年只有大嫂跟劉氏合夥幹。
因她不用劉氏幫著看孩子,劉氏看就她一個人還要帶個孩子,所以跟她說以後不用給她做飯,她和公公和大嫂在茶寮攤子吃。
這樣一來她是輕鬆不少,但因就她一個人,吃飯有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