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蕭林下也不看杜暉衍,直接吩咐李核。杜暉衍是正主,可沒多少能力,嚇唬到這程度,他也就放棄了,可徐新徵不同,他比一般的玄士還要厲害點,算是小有實力,不把他打壓下去,難保之後他不會暗地裡動什麼手腳。
李核趕緊走到徐新徵身旁,閉著眼大力踹了他兩腳,心想,這人再怎麼樣都沒有他師公來的恐怖。
徐新徵只覺得手臂劇痛,意識便逐漸清醒過來。入眼就是古樸的橫樑,四周靈氣充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不過此時他全身靈力被封,手腳也是五花大綁,沒法動彈,只能看到一個閉著眼睛的年輕人,似乎激動的臉都扭曲了。
沒等徐新徵出聲,那人身子一顫,又是狠狠一腳落在他的手臂上,昏迷之中的那股熟悉的疼痛感湧上來。
徐新徵沒忍住,大喊一聲,反而把李核嚇得後退了兩步。
蕭林下伸手調動靈力,把徐新徵身上的繩子給解了。
徐新徵狼狽的爬起來,他因為幻陣,在烈日黃沙中過了一個下午,後來又在地上躺了半天,身上臉上都沾滿了土,衣服皺巴巴的,看著沒有一點高手的風度。此時,他也的確沒有一點章法,眼看著身邊的杜暉衍還有坐著的兩個人,屋子裡兩個黑衣人和李核直接被他忽略了。
所謂內行人能看出門道,他的注意力最後都集中在了蕭林下身上,李仁周身靈力不夠精純,年紀也大了,反而是他對面的那個小姑娘,讓他看不出深淺。
杜暉衍有些尷尬,“徐大師,這事兒我覺得還是算了,道觀已經易主,過猶不及,是我先前執念太深,如今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我的問題。”
徐新徵:“……”
杜暉衍要是一個知道善罷甘休,退一步開闊天空的人,他就不會請自己對許家下手了,雖然不至於趕盡殺絕,可在道觀裡動手腳,裝神弄鬼嚇唬人,以及讓許家的財庫漏財的法子可都是他想出來的。
但徐新徵一向跟錢看齊,此時也識時務,趕緊跟蕭林下他們告罪,保證以後不會再做出任何不利於道觀的事情,也不會向許家報復。
兩人一番求饒和保證後,蕭林下才允許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