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解釋; 卻被一個人打斷。
“我說!”其中一個人忍不住開口; 臉上的不滿清晰可見,“你們不是過來看病的嗎,為什麼言姐那邊不治; 毛許這邊連看都不看了!光是杵在這裡有什麼用啊!”
他一開口,其他人附和道。
他們平時都混在一塊兒,兄弟之間感情自然不用多說,但脾氣也是一樣壞; 察覺到蕭林下他們根本沒有要給人治病的打算; 態度一下子就差了很多。
蕭林下扭頭,身後就站著五個人; 除了一個看著還穿著正常; 眉清目秀; 臉上真真切切的帶著擔憂的人外; 其他四個人皆是印堂發黑,跟之前從寢室樓裡出去的毛許一模一樣。
這幾個人也是對方的目標。
蕭林下挑眉,“你們幾個人和躺著的那兩個,齊盼盼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這話一出,那幾個混混模樣的人心裡一跳,事情過去了兩年,誰都不想舊事重提。
“我們跟那種人能有什麼關係啊?”
“你們別是騙子吧,不治病還當警察嗎!”
“齊盼盼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人,我們跟她沒關係!”
“你們要是不能治,趕緊走啊,別一副瞎打聽,整個學校誰不知道齊盼盼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種疾言厲色,越是顯得他們心虛。
他們每說一句話,眉心的黑氣就加劇一分,說到後來,連時清都看出他們的問題,驚疑不定的看向蕭林下。
蕭林下用眼神回應了她的疑問,扭頭看向說話的這幾個人,“禍從口出,要是你們想清楚了,就到隔壁中醫學系來找我,我叫蕭林下。”
說完,她伸手示意這幾個人挪開位置,直接帶著時清他們離開了病房。
時清還在生氣這些人的態度,一個個的這麼囂張,死到臨頭還沒有感覺,但生氣歸生氣,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林下,我們這樣走了沒關係嗎?”
以那幾個人身上的黑氣聚集的程度,她都擔心這幾人出門被車撞了。
“沒關係,”蕭林下說,“我們先回去,那幾個人很快就會過來找我們了。”
靜默的氣氛瀰漫在幾個人之間。
他們眼看著蕭林下他們離開,剛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但那個叫蕭林下的人只是衝他們揮了揮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空出了門的位置。
簡直太丟份了!
不同於其他人的氣憤,劉萌陽打了個哆嗦,今年大二,是後來才跟著毛許和言瞳他們幾個人一起玩,也是唯一一個眉心沒有黑氣的人。他跟其他幾個校霸不一樣,除了一起玩,很少欺負別人,頂多是不插手,此時越想,他就越覺得蕭林下這人邪門。
他膽子不小,天生怕這種邪門的東西。
劉萌陽看向一開始跟蕭林下他們槓起來的男人,萬一真的是齊盼盼回來報仇怎麼辦?
“羅哥,要不還是把他們叫回來吧……”
羅勝沒有理會他,只讓其他人繼續去言瞳病房外守著,她是唯一的女生,又是副校長的女兒,要是真出了事,好歹看在他們一直守著的份上從輕發落。
其他人聞言趕緊過去。
劉萌陽不敢一個人呆在毛許這邊,又被羅勝一頓教訓。
“沒出息!我們這麼多人還怕鬼?齊盼盼本來就是自己作死,得罪言瞳,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可能回來復仇!”羅勝根本不相信有這種事情,對於毛許和言瞳相繼出事,他更傾向於兩個人膽子小,被傳言給嚇著了。
劉萌陽被迫留在毛許的病房裡。
整個病房安安靜靜,沒有一點聲音,毛許手上的掐人動作就更加顯得詭異,劉萌陽不敢靠近,搬了個凳子縮在角落。
羅勝看他一副沒有出息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大步走向門外,他準備再去問問醫生。
才走到病房門口,羅勝腳步一頓,背後生出一股陰寒的感覺。
他笑了笑,都是被這群小子嚇得,連他都產生幻覺了。
羅勝沒太在意,想著把門給帶上,他右手用力,卻發現手不受自己的控制,無論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一種荒誕的想法浮現在他腦海,羅勝下意識想要喊劉萌陽,但張開嘴,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怎麼會這樣!
他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掙扎,他不信這個邪!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挪動了身體,但詭異的是,他發現,不是自己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