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抬水上面,連想事情的時候精神都集中了不少。
“師公。”李核恭恭敬敬的喊道。
蕭林下點點頭,讚賞地看了他一眼,“水放滿後,跟李仁要一些玄門基礎的典籍,務必熟記,我會不定期抽查。”
李核一聽還要背書,暗地裡恨不得縮成苦瓜臉,他記性不好,背書總是丟三落四,怎麼背都不行,可當著蕭林下的面,他不敢說出拒絕的話。
“是,師公。”
蕭林下看他應下,走到主殿去找李仁,商量興陽觀後續事宜。
李仁正在擦拭供桌,把桌子角角落落都擦得十分光亮,擦完後,他把自己畫的護身符放在供桌上,這也是開光的一種方式,比較簡便,供奉的祖師爺會有不同加強效果。
蕭林下等他供奉完,才開口提起後續的安排。按照她的想法,其餘道觀接的業務,他們一樣可以接,法事從一萬到十萬不等,算卦、解籤、測吉凶,不同的需求收費也不等,而且售賣的靈符可以多種多樣,基礎型別的靈符,像護身符、氣運符、求子符等兩萬一張,特殊功效的靈符,如清潔符、驅蚊符等五千一張,再如同玄門的人想購買有攻擊性和鎮壓煞氣的靈符,就需要特別定製了。
李仁年輕時也呆過不少道觀,他擔心人手不足,“師父,別家道觀做法事,講究排場,我們道觀盡數上場,四個人……”
蕭林下挑眉,“我們不講排場,講效果,法事哪怕只有一個人也夠了。”
李仁:“……”不走尋常路。
“對了,”蕭林下說道,“過兩天,靜清前輩會來道觀掛單,我那天有點事情,你先招呼著。”
李仁趕緊記下。
交代完所有事情,蕭林下跟祖師爺說了一聲才離開道觀,明天還得繼續上課,她晚上就不住在這裡了。
蕭林下回到小區,簡單的洗漱一下,又畫了一些護身符和氣運符,想著之後去道觀的時候送過去,免得靈符不夠,另外還得再寫出一些靈符教程,讓李仁學著畫其他的靈符,可不能只會畫護身符和強身健體符,說出去丟她興陽觀的人。
一寫,就是大半個晚上,凌晨,她才躺下睡覺。
第二天一早,蕭林下爬起來去學校上課,她今天只有早上兩節課。
上完課,她就去工作室報道,掛名都快一個月了,她在工作室出現的時間屈指可數,所以蕭林下想盡量多呆一會兒,也能看看醫書。
“林下,吳教授找你。”
工作室的學姐來喊蕭林下。
蕭林下應了一聲,就走到吳衍的辦公室,後者眉頭緊皺,深陷自己的思緒中,滿臉的不得其解。
“吳教授。”蕭林下喊道。
吳衍回過神,露出笑意,“我聽別人說你今天在工作室,所以就把你喊過來,這幾天我接到了一個特殊病例,覺得有些奇怪。”
蕭林下在對面坐下,“什麼病例?”
吳衍把手上的資料遞給她。
蕭林下翻了幾頁,患者是一個九歲的小女孩兒,名叫桓雅迪,小時候性格活潑,喜歡說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越發不喜歡說話,這段時間更是每天只睡一兩個小時,還是斷斷續續的那種,說是一睡覺就做噩夢,哭喊著醒來。
資料上有小女孩兒的證件照,看著白白淨淨,嬰兒肥的小臉,模子上還能隱約看出點她們家明月小姑娘的樣子。面相活潑,不像是沉默寡言的孩子。
“吳教授已經去看過那個小姑娘了?”蕭林下問。
吳衍點點頭,就是去看過了才覺得難辦,“別的倒還好,做了檢查,身體沒有毛病,但八九歲的小姑娘沒法睡覺,我用了針灸,也開了安神湯,可她困的頭一點一點的,眼皮都耷拉下來,就是不願意去睡覺,後來好不容易睡了十分鐘就驚醒,再也不肯睡覺了。”
因為連著一段時間都是這樣,那個小姑娘臉色蠟黃,眼神黯淡,熬得時間長一點,難保會有更大的問題出現。
“我這幾天都在研究她的情況,想起有記載說小兒屬陰,容易招惹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是不是因為被嚇著了,所以才一直不肯睡覺,也不想說話?”吳衍說出自己的猜測。
蕭林下皺眉,“如果只是受驚,不至於這麼長時間還睡不安穩,如果方便,找個時間過去看一眼吧?”
只聽這些症狀,她也沒法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衍點頭應下,“實不相瞞,那孩子的父親是我多年的好朋友,也是他第一個孩子,所以自幼就寵著她,沒想到後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