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卻多了幾分幸福和甜蜜,那是賀思盈不曾見過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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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嘴上說著不在意,還不是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
李安陽頗為得意,“看吧,你還是怕我被她騙走的。”
“你要是就那點智商,我也不跟你好了,免得影響後代。”
“喲喲……都記掛起生孩子的事來了啊,那你還墨跡什麼,明天就跟我去領證唄。”
程小婉瞪他,“少貧嘴,我媽那邊還鬧的兇著呢,你不想清靜了?”
哭著鬧著怪她要嫁入“豪門”也不提攜那個不成器的弟弟。
可她也不是傻子,絕不會任由家裡人厚著臉皮去吸李安陽的血。
李安陽忍不住對她笑,“無所謂啊,我不怕,反正我娶你又不是娶她。”
“大不了咱們今晚上就造個娃出來,然後私奔遠走高飛,她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而且我覺得我們造娃的姿勢有點不對勁,要不然怎麼這麼久都沒反應,我提議今晚試一下那個什麼式……”
程小婉黑著臉掐他的腰,咬牙切齒道:“走在大街上,你說渾話的時候能不能小聲點。”
“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李安陽甚是委屈,“我這招都是跟舟哥學的,哪兒流氓了。”
明明寧秋每次都會羞紅了臉,怎麼他媳婦兒就這麼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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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婉和李安陽的婚期,終是因為家裡的事推遲了一年才舉行。
她結婚的時候,寧秋剛出月子,正好來給她做伴娘團。
婚禮很熱鬧,來了許多高中時代的舊友。
有宋家輝、阮果和她的男朋友,剛剛在一起半年的許清瀾和蘭灣灣……
寧秋孕期被折磨的不輕,不僅沒胖還瘦了幾斤。
懷舟心疼得要命,滿月的兒子都不管了,老婆走到哪跟到哪,生怕寧秋磕著碰著。
見到許清瀾的時候,他撇撇嘴,朝對方飛去一個刀眼。
這小子高中時代險些成為他的情敵,大學時代又跟他爭鋒不止,身邊桃花在無視下枯了一朵又一朵。
蘭灣灣,這位他曾經的同桌,能執著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實屬佩服。
許清瀾朝他溫和的微笑,並沒有做出懷舟那樣幼稚的表情。
上了大學以後,他漸漸發覺,很難再找到一個像寧秋那樣讓自己心儀的優秀女孩。
不可否認,許清瀾是有些後悔曾經沒有主動的。
但是,在他還沒有明確自己的心意時,寧秋與懷舟之間就已經無法容忍任何人插入了。
他註定了只是一個過客。
不過好在,他錯過了第一個,沒有再錯過第二個。
許清瀾拉著蘭灣灣的手,眼神望向寧秋,大方坦然地朝她招手微笑。
蘭灣灣激動地踮起腳尖揮手,忍不住感嘆,“寧秋還是那麼漂亮啊,好像一點都沒變呢。”
許清瀾認同地點頭,五年多過去,身邊的朋友都變了不少,寧秋卻還是寧秋。
步入社會的大家,多少都改變了自己的稜角。
只有寧秋,似乎一心沉浸在學術研究裡,兩耳不聞窗外事,仍是當初的模樣。
他看見對方眼裡的溫暖和純真,就知道懷舟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
只有被捧在心尖呵護疼愛的女孩子,才會擁有那樣的眼神。
昔日的朋友齊聚一堂,程小婉開心的幾乎落淚。
只除了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讓不少人神色微妙了半晌。
李安陽看著賀思盈,笑容也難得僵在了臉上,連忙去哄程小婉。
程小婉面上笑容不變,在心裡把李安陽手撕成了麻辣牛肉乾。
婚宴結束,程小婉滿身疲憊地卸妝。
李安陽後者臉皮湊了過去,“怎麼,還因為賀思盈的事兒不高興呢?”
程小婉頓了頓,悶悶地道:“有點吧……”
“我沒給她請柬,就口頭客氣了兩句,沒想到她真的來了……”
程小婉嘆了口氣,神色還是有些沉悶。
畢竟少女時代的她,曾親眼目睹李安陽對賀思盈的瘋狂和執著,心裡不在意是假的。
提起過往作為舔狗的黑歷史,李安陽也覺得有些掛不住面子。
“我都沒在意你跟宋家輝那小子……好吧,我錯了。”
“我發誓,我對她真的沒感覺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