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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她在上,他在下,他躺著享受她的溫柔鄉,一邊吻一邊道:“淑妃娘娘快閉眼睡覺罷,微臣同你一道入寢。”

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都腫了,快停下。”

蕭衢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按住。

他問:“是不是怕皇帝看出來,他每日也要像我這樣吻你嗎?”

她沉默不語。

蕭衢換了拷問方式,不多時,她的聲音顫慄起來:“不……不是……”

他加重刑罰,“撒謊。”

她委屈地嗷嗚一聲。

蕭衢心軟,奈何身體不聽使喚,像是要一次性將前些日子積壓的舊債全都索要回來。

她不肯讓他親小嘴,他便親她的耳朵。他現在就是一艘海上飄零的木舟,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個地方入港。

他一心想聽她開口說話,隨便說什麼都行,問:“我記得,在舞宴上你說讓皇帝賜個小廝給我,嗯?”

她半閉著眼睛,目光迷離,雙頰暈紅:“我要不那麼說,你如何收場?”

他火熱的氣息噴灑而出:“這麼說,你是為了我好。”

她慵懶地仰了仰,舒展身子,語氣傲然:“當然。”

蕭衢不動聲色,蓄勢待發:“那我可得好好謝恩。”

他的謝恩令人身顫心抖,她變換著稱謂喚他,“蕭郎”,“公子”,“蕭大人”,一聲聲喚出來,都不管用,最後尖叫著喊了聲“蕭衢”。

地動山搖的氣勢緩緩平息,連帶著女子的哭聲一併消失。

蕭衢拿了絲帕替她擦汗擦淚,她眼中蒙了水汽,瓷白小臉上的水漬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她胸脯起伏未定,推開他的手:“你走開。”

蕭衢坐起來,半跪在她身側認錯:“是我孟浪,下次絕不會這樣。”

她控訴他:“你騙人,那天明明說好的,只要我讓你停下,你就一定會停下。”

蕭衢腦袋埋得更低。

剛才威嚴強勢不可一世的氣焰瞬間掐滅,林間猛獸化作籠中小貓,連帶著聲音都柔和七分,乖乖求饒:“阿寐,求你念在我從前沒碰過女人的份上,就原諒我這一次。”

她嗔道:“沒碰過女人,你就去碰呀,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蕭衢一急,生怕她不肯原諒,撈起她的手,為自己辯駁:“男子漢大丈夫就該生猛些,我活這麼大,就碰過你一個,難免情不自禁,你好得很,我一沾了你,怎麼可能不孟浪?”

她瞪他:“這麼說,倒是我的錯了?”

蕭衢重新將她抱入懷裡,她被折騰得根本就沒有力氣,只能任由他拉住她的手,他牽了她的手,往他自己臉上甩,甩一巴掌就說一句:“娘娘開恩。”

她撅起朱唇,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就不開恩。”

他捕捉到她眼中的笑意,知道她已經不生氣了,立馬抱緊她:“阿寐,我不想送你回去。”

只要一想到皇帝每晚都能佔有她,他就氣得要發狂。哪怕他從她口中得知,皇帝並不會真的碰她,可是那也不行,她的唇,她的身子,只能他一個人碰才好。

蕭衢撫上她的臉,痴痴地問:“阿寐,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屬於我?”

她這時輕聲開口:“蕭衢,我不會屬於任何人,我只屬於我自己。”

蕭衢愣住,隨即點頭笑道:“是了,你只屬於你自己。”

她在他懷裡靜靜待著,也不喚他為她穿衣,半晌後,她主動問:“蕭衢,還剩多少時間?”

蕭衢一怔,答道:“還有半個時辰。”他有些沮喪,問:“你要現在就走嗎?”

他止住內心的煎熬與貪戀,背過身去,不讓她瞧見他臉上的神情。

就在他以為她正要穿衣的時候,一雙白玉般的手卻圈了過來,她伏在他背上,聲音媚得能滴出水:“我不走,半個時辰,足夠我再考驗你一次,這一次,蕭郎,你可不能再戀戰。”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

蕭衢來不及思考,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投身戰場。

比生猛,他肯定比得過皇帝。

但是比溫柔,他卻不一定比得過。

男人的好勝心佔據主導,他暗暗發誓要讓她今晚在皇帝身側情迷意亂之際想的全是他,半個時辰的搏鬥,他無所不用其極,憋著自己的慾望,一切以她的意願為前提,將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從前蕭衢的心願,是做一個流芳百世的權臣,如今蕭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