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童寶沒有直接回復,“我有事先掛了哦。”
說完,她就把電話結束通話,正前方,池頌正好將袋子裡的衛生巾拿出來,一包包疊好。
池頌眼珠子往她那邊瞥,漫不經心地問:“誰給你打電話啊?田添?”
“不是,是劇組的一個小姐姐。”童寶下床穿拖鞋,看清楚他買的龐大數量衛生巾,哇地一聲,問:“哥哥,你這是要搞批發嗎?買這麼多?”
池頌往沙發上一躺,嘴裡碎碎念:“我又不知道你習慣用哪種,只好各式各樣的都買一遍,省得你抱怨。”
他想起什麼,掏出上衣兜裡買的巧克力條扔過去:“還有這個,順手拿的。”
童寶感動地湊過去,半趴在沙發扶椅上,眼睛亮晶晶,忽閃忽閃:“歐尼醬,你好好哦。”
池頌隨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switch,翻個身,雲淡風輕:“我人好而已,基本操作,不必大驚小怪。”
童寶貼過去,腦袋瓜頂著他的後背蹭了蹭:“麼麼噠,歐尼醬最好了。”
她碰他一下,他覺得癢癢的。
不是後背癢。
是心癢。
池頌下意識哼一聲。
起先池頌還不太敢確定,覺得可能是他自己的錯覺,但是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就不得不正視自己了。
半夜童寶再次痛經。
不像白天裡痛得那麼厲害,但是嗷嗷地叫著疼。
池頌半睡半醒,聽見好像有誰在被子裡悶著痛吟。睏意使得他下意識忽略,三秒後,他想到什麼,睡意全無,從沙發上起身,匆忙走到床邊。
童寶縮在被子裡,整個人都埋進去。
池頌去拉被子,著急地問:“怎麼了?”
童寶在被子裡顫。
池頌:“是不是肚子痛?”他想到白天童寶痛經的樣子,不敢耽擱,上前就將童寶連人帶被抱起來,作勢就要去醫院。
隔著被子,童寶拍了拍,池頌這才發現,她被悶在被子裡,呼吸不過來。
他趕忙又將她放下,伸手撩開被子,她大口呼吸,碎髮被汗水沾溼,嬌嬌喘喘:“哥哥,我不去醫院。”
池頌已經找來衣服和鞋子,皺眉道:“你不是痛嗎,去醫院才能好。”
此時他正好將外衣披在她身上,童寶捱過來,無力地靠在他身上:“也不是特別痛,就是一陣陣的,難受。”
她嫌去醫院麻煩,堅持不肯去,池頌拿她沒辦法,只好翻箱倒櫃地找白天開的止痛藥。
喂她吃了止痛藥,不放心,睡不著,只好坐在沙發上發呆。
回過神,身邊多了個人。
童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床上爬了下來,挨著他坐。
他一瞥,望見她白淨的臉龐,汗水尚未擦汗,一雙小手捂著肚子,怏怏地呼氣吸氣。
他放柔聲音:“還難受嗎?”
她整個人沒什麼精神,聲音糯糯的,含糊不清:“嗯,難受,超難受的。”
她的話裡帶了哭腔,彷彿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
池頌腦子裡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只想著讓她能夠稍微好過一點。
他慌張地問:“怎麼樣才能不難受?”
女孩子肩膀一抖一抖的,往他懷裡鑽,“揉揉,想要哥哥揉揉肚子。”
等他回過神,他已經順從聽話,溫柔地替她揉著肚子。
掌心的溫熱使得女孩子慢慢平靜下來,她躺在他懷中,緩緩閉上眼睛。
他手下動作略微一停,她便立刻張嘴喊:“還要揉。”
池頌好奇問:“揉了肚子就不痛了嗎?”
女孩子慵懶地往他懷裡舒展,“嗯。”
她軟得很,輕得跟棉花似的,往他懷裡縮成小小的一團,像幼崽求庇佑一般,渴望地貼在他身上。
她閉著眼,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微微仰著,嘴唇沒有完全合攏,淺淺地呼吸。
池頌看著看著,臉忽然發燙起來。
好乖好可愛。
如果現在換做其他男人,大概會忍不住親一口吧。
她怎麼可以一點戒備心都沒有。他又不是她的親哥哥。
忽然女孩子睜開眼,正好與他四目相對。
池頌連耳朵都要燒起來。
女孩子溫溫軟軟地問:“哥哥,你在看什麼?”
池頌語無倫次,隨便找了個藉口:“你睫毛好長哦,我以為你貼了假睫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