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這才道:“爺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他言罷,忽而將顧卿晚從床上拽了起來,緊緊困在懷中,逼視著她,道,“當日在義親王府卿卿還有什麼沒說的?”
顧卿晚心一跳,抿了抿唇,眼神躲閃,秦御捏起她的下巴來,顧卿晚才道:“就是我當時傷了腳,婁……婁世子抱我上的船,給我處理了腳踝上的傷,旁的就再沒什麼了。”
秦御聞言低頭在顧卿晚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道:“你先歇著吧,爺晚些回來再收拾你!”
他說著,在顧卿晚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才拿著玉璽轉身去了。
顧卿晚長長鬆了一口氣,心想幸而沒讓秦御逼問出蘇子璃的事情來。
她料想秦御大抵是去了禮親王的書房,或者是秦逸的修竹院。剩下的事兒,她暫時也沒能耐插手,便不再多想,躺在床上閒來翻看那個黃花梨的空盒子玩兒,誰知道她擺弄了兩下,眸光卻微微一頓。
她不動聲色的丟開盒子,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呵欠,放下了床幔,確定不可能有人看得見自己,這才滾進被窩裡又藉著被子遮掩從花梨木的盒子下拉起一個小隔板,自裡面取出一張牛皮紙來。
顧卿晚將牛皮紙攤開,藉著微弱的光線,卻見上頭畫著一副地圖,沒有任何文字的地圖。她摩挲著那圖,擰起眉來。
秦御是在二更天回來的,原本以為顧卿晚早便睡著了,誰知道他悄然躺下,湊過去看躺著的顧卿晚,就見那女人悠然睜開了眼眸來,倒讓他給嚇了一跳。
“殿下可問過王爺和世子爺了?他們識得秦日昳這個人嗎?”
大抵是因為晚睡的原因,也或者是心情焦躁,顧卿晚的聲音有些不復往日的清明,微顯暗啞。
她今日一早便起來忙著教易容術,下午隨秦御離府更是沒半刻消停,這會子眉眼間分明疲倦的緊,夜色下都能看到明眸中的血絲。
秦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