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戴著帷帽,她剛摘掉帷帽,就見雲瑤郡主盯著她瞧的極是專注的樣子,顧卿晚不覺笑了下,道:“我臉上有東西?”
雲瑤郡主卻搖頭,聲音清脆道:“從前我在鎮國公夫人的壽宴上遠遠瞧見過顧姐姐,那時候就覺得顧姐姐生的可真是美,沒想到幾年沒見,顧姐姐竟然可以變得更美,難怪師兄那麼寵愛顧姐姐呢,顧姐姐這樣的美人,若是我是男子,也得金屋藏嬌啊!”
顧卿晚聞言面上笑意不減,唇角勾起的弧度卻有些意味深長。
這個雲瑤郡主對她很沒好感啊,這話聽著都是誇讚她的,可卻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首先,她提起了鎮國公府,明明知道她和鎮國公府的淵源,還提幾年前在鎮國公夫人的壽宴上見過她,顧卿晚不得不懷疑,她是專門說給外頭秦御聽的。
再來,她一直贊她貌美,又說秦御寵她,是因為她貌美。這誰不知道,娶妻娶賢,納妾才納色。
更有,說什麼若她是男人也金屋藏嬌,正室夫人們是要擔當起出門走動,聯絡關係的責任的,可沒法金屋藏嬌,真被金屋藏嬌的,那都是上不得檯面,見不得人的。
方才顧卿晚就感覺到了雲瑤郡主的攻擊性,好嘛,這會子竟然還更來勁了。
只是她這麼大的火氣,到底只是因為寂空大師的事情呢,還是……
顧卿晚眸光略掃了眼車窗,紗簾窗布外,秦御騎在馬上,就行在馬車旁。
外頭,秦御顯然也聽到了這些話,只他一個大男人卻也想不到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只是雲瑤郡主好端端的提起鎮國公府卻明顯讓他不舒服了,他沉喝一聲道:“休得胡言亂語!”
雲瑤郡主倒也不怕,衝著顧卿晚笑了笑,眉目飛揚的衝外頭秦御道:“知道了,顧姐姐是師兄的嬌人兒,人家就算是女人也不能隨便佔便宜的嘛。”
她這麼說,倒像秦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