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來,到時就算秦御反悔,再派人去追回這批人,也已經要晚上好多天了。
有秦御的人先護著大哥,顧卿晚一點都不擔心,自己逃跑這兩天會耽擱了救人。這般也算臨走前戲弄了秦御一場,也不知道等她跑了,秦御會不會被氣的吐血。
秦御的傷養的差不多了,顧卿晚便沒再往他那邊去報道,縮在自己的廂房中寫寫畫畫,她不喜歡做事只做一半,這圖紙,既然接手了,在離開前,不管怎樣,她都想要完成。
秦御那邊雖然因為顧卿晚答應了要留在他的身邊而興奮不已,恨不能時刻讓顧卿晚跟在身邊,但見顧卿晚不再主動過來,他也沒讓人去喚她。
他覺得這很正常,大抵那女人是剛剛答應,沒適應過來,就像他現在,雖然很想見到她,可見到了又覺得好像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怪不自在的。
他不該逼她那麼緊,給她點時間適應,他自己也冷靜下,這樣也不錯。
故而翌日,難得的,兩人離的這麼近,竟彼此安穩的過了一天。不過盯著這邊院子動靜的禮親王妃卻有點著急起來,入了夜,她坐在梳妝檯前,一面準備卸妝,一面聽陳嬤嬤回稟今日從翰墨院傳來的訊息。
“二爺臥床了這幾天,顧姑娘親力親為的照顧,太醫看過了,說二爺的傷勢恢復的出奇的好。”
“本王妃就瞧著那姑娘是個貼心仔細的穩妥人,你瞧,這不答應了本王妃,便不怕辛苦的親自照顧阿御。也難為她了,竟然能勸制的了阿御,要本王妃說啊,阿御性子太爆,跟匹沒轡頭的野馬一樣,就得有這麼個人,能轄制住他才成。”禮親王妃不覺笑著道。
“王妃瞧人,就沒錯過。”陳嬤嬤附和了一句,這才又道,“前兩日相處的倒是挺好的,只不知道昨日又出了什麼事兒,今天顧姑娘便回了廂房,這一日都沒踏足外頭一步,二爺竟也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