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馬背上,她還沒反應過來,秦御便跳上了馬背,接著竟然縱馬就跑。
可憐顧卿晚掛在馬背上,差點沒被顛出湯麵來。她為了裝扮男人,胸前纏繞了一層又一層的白布,這身體好像還在發育,本來這樣就不舒服,再被背馳的馬背顛簸,顧卿晚疼的眼睛立馬冒起了水泡。
她掙扎著要起來,秦御卻一掌按在了她的屁股上,將她的身子又死死按了回去。
顧卿晚抬起頭來,企圖叫喊,聲音沒發出便被顛的破碎不辨,一個起伏,額頭撞上馬腹,直啃了一口馬毛,噁心的她差點沒暈過去。
秦御分明是心頭有氣,拿她撒氣呢,這個野蠻的混賬!
顧卿晚正想著,就覺啪啪兩下,那混賬竟然揚手對著她的屁股就是兩下,頭頂傳來他的冷笑聲,道:“可知錯了?”
顧卿晚氣的只差吐血了,又被他這般欺辱,哪有認錯的道理?起不了身,但她的手是自由的,掙扎了下便直接往秦御騎在馬背上因而分開的腿間狠狠抓去,那架勢頗有幾分一把捏碎某物的狠辣暴戾。
秦御怎能想到,在大街上這女人竟然就敢這樣大膽妄為,這樣的事,尋常大家閨秀想都不會想啊!
街上人流大,他本來就要分出大部分的精力來馳馬,注意力不集中,顧卿晚又行事大膽而突然,竟差點讓她抓到,驚的忙往後挪了下身子,頓時漲紅了一張俊面。
妖異的眉眼間被羞憤,怒火和戾氣染的好似著了一團火般,燒成通紅一片後,燃成灰燼的青黑,他怒吼一聲,道:“沈清!你放肆!”
言罷將顧卿晚提起來,便黑著臉作勢要將她丟出去。
顧卿晚原本以為他是認出了自己來,這才會行此荒唐的搶人之舉,作為顧卿晚,到底是女人,她覺得秦御應該不會和她計較,將她如何。可作為男人的沈清,剛認識一天的沈清,如此冒犯秦御,卻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