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倒鬆了開來,卻改而用舌頭裹著那小巧圓潤的耳珠,似安撫似痴迷的舔弄著,親吻著,吸允著。
顧卿晚敢肯定,她的耳朵肯定是流血了,他這樣恣意品嚐,便像是一隻嗜血的小獸般,引得她身上一陣熱一陣涼,難受的要命。
她簡直要被這種感覺折磨的哭出來了,再顧不上什麼,踢騰起雙腿來。
她腿一動,秦御倒被迫抬起頭來,騰出一隻手來固住了顧卿晚亂踢的腿,接著他看都沒再看婁閩寧一眼,便囂張的攜著她,往回游去。
練武者感官敏銳,秦御即便不去看,也能清楚感受到婁閩寧銳利的視線,如芒在背,但是秦御根本就不在乎。
可也因婁閩寧站在畫舫上,即便眼神已要將他射穿,卻沒再有任何動作,他這般隱忍,卻也讓秦御心情變得極為糟糕。
因為婁閩甯越是能忍,便越是說明他心目中顧卿晚的地位有多重!
一個男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見到曾經屬於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輕薄,都不可能忍受下來。除非他或者已經不在乎了,或者就是個窩囊廢。
很顯然婁閩寧兩種情況都不是,他之所以隱忍,完全是因為在他心中,顧卿晚的安危,顧卿晚的一切,都比他自身的感受來的重要。
這會子他若然出手和自己纏鬥,只會讓顧卿晚被架在火上烤,顧卿晚本就因周睿的事兒,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婁閩寧萬不會在此刻再推上一把。
一個男人能將一個女人放在自己的尊嚴之上,秦御自問,起碼他對顧卿晚,此刻還做不到這點。
也是因為想的清楚,秦御心裡才像長草一樣,儘管美人在側,儘管攜美而歸,可卻半點得意勁兒都感受不到,反而心頭窩著一團火氣,橫衝直撞,卻怎麼都發洩不出去。
顧卿晚被秦御一隻手臂攜著,只能隨波逐流的跟著飄,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