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那麼些呢,宿醉真是折磨人,可讓太醫看過了?”
劉側妃便道:“看過了,施了針,如今已是好多了,不敢勞王妃惦念。”
禮親王妃卻沉聲道:“這是什麼話,本王妃乃是他們的嫡母,母親關心兒子如何還道不敢二字?”
禮親王妃面上略沉,劉側妃像是才察覺自己說錯了話,忙站起身來,福了福身,道:“是妾身說錯了話,王妃贖罪。”
禮親王妃抬手示意她起來,劉側妃再度坐下這才面露欲言又止之色來。禮親王妃不耐煩陪消磨時間,便道:“有什麼話就說,這般吞吞吐吐的可不像是妹妹的性子。”
劉側妃便抬起水媚的眼眸來,抬著團扇,遮著唇輕呼了一聲,道:“哎呀,原來王妃都看出來了呀。”她說著尷尬的放下團扇,道,“既然如此,那妾身便也不遮掩了,確實是有一件事兒要和王妃說,是關於咱們二爺的呢。”
禮親王妃聽聞她提起秦御,不覺略擰了下眉,劉側妃便道:“這事兒啊,還是三郡王和四郡王昨兒在仙嶽樓喝酒聽來的,說是他們二哥昨日中午也去了那酒樓,還因為一個少年郎和周首輔家的姑娘鬧了些不愉快,當著好些人的面打了周家的臉面。”
事關兒子,禮親王妃自然是在意的,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旁邊炕桌上,道:“到底怎麼回事?”
劉側妃嘆了一聲,方才道:“說是那個少年郎和周家的姑娘生了些齟齬,結果不知怎的那小公子竟一頭扎進了二爺的懷裡去,結果二爺竟沒踢開那少年,還抱著他坐下當眾為他出氣,出手教訓了周家姑娘和另外兩位官宦小姐。後來,二爺離開時,更是帶走了那少年,又將其單獨喚進馬車中相處了一個來時辰啊。王妃,按說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