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聲笑道“這娘們,莫不是來跟著眾位大爺一同充兵,提刀上戰場的吧!”
另一人趕緊接上話茬“娘們提什麼刀,來充軍妓可好讓大爺們好生樂樂,爽快了後沒準就把那巫國的將領給做了!”
剎時士氣高漲,更有甚者叫囂著這招兵處一同把那軍妓買幾個帶路上樂呵。漢子們開著大黃腔,一頓嬉鬧開來。
屠娘臉都給嚇白了,氣憤的大嚷一句“我是有夫君的!”
可她這話顯然沒傳到鬧成一片的男人們耳裡,她只得紅著眼掉頭就走。
可這時,大門處倒走出來一人。眉目間有股子老練的霸氣,邁著穩健的步伐出了來,衝著嬉鬧成一片的漢子們低聲怒道“招兵處領了牌子的就進來!鬧成一片成何體統!”
這人一看是有官位在身,話一出口後漢子們都不在叫囂,乖乖領了那牌子。
而他看著門前那婦人曬得緋紅的臉,叫住了她欲要離去的步伐。問道“你這婦人,站這招兵處作甚?”
“小女子,只是想給夫君送這午食。。。”
那人看著屠娘提在手中的籃子,厲聲嚴肅道“你可知,女人上不得戰場。你夫君當了我朝國的兵,就得吃軍飯!沒什麼特例可講,帶著你的飯菜回去。”
他說完,一揮袖子閃身進門,迎面一人倒是走了出來。這人長得清秀,神眉間倒是有種高人一等的氣勢。舉手投足間更是不凡。
他站在門口,看那提著籃子快被曬成了黃花菜的屠娘。伸出手來招了招“怎的站在這等?”
屠娘小跑倆步迎了上去,一臉感激淋涕“我。。。我來給你送飯吃。”
她這神情,活像是拎著籃子跋山涉水,走過數道如地獄般的坎。終是把這午食給夫君送到手般,一臉感慨萬分。
竺玉拿過籃子,掏出帕子給屠娘抹去一臉汗水。看她熱的臉頰通紅,喘出的氣兒都是熱的。就知定是在那烈日下站了許久。
他本聽到外頭有些嬉鬧的動靜,想著出來看看。沒料卻真見到自家屠娘送那飯菜來。而二位官員當下更是一臉驚詫。見著這不知打哪兒來的婦人之夫,居然是這新上位的軍師爺。都是一陣子虛。
記名牌的小官當下也是一臉汗,湊近陪笑道“這位莫不是師爺的。。。”
竺玉一揮衣袖,仿若未聽見。攬過屠孃的肩膀就向裡走了去。邊在她耳旁低聲道“日後再來送飯,直接進來便是。”
“可。。。”她指了指身後站著的倆位官員。
竺玉笑道“不打緊。”
倆人這番走了進去,而這外頭的官員和大漢們都是一臉尷尬。誰不知這新上任的軍師爺可全無視了那兵規。更沒想到眾人私下傳他已有妻內之事還是真的。據說這位妻內還得跟著軍師爺一同去那邊關,都是一抹好奇。今日一見。。。算是明瞭。
屠娘被竺玉帶到一處靜地,開啟籃子裡的午食吃了起來。她早有準備把自己那份也帶上,可算是吃著。
竺玉用用冷水把帕子浸溼,拉過屠孃的臉來給她降降熱氣。人卻是淡漠道“日後若有人攔著,你說是夜曉之妻即可。莫要說錯名字。”
屠娘捂著帕子,不懂為何竺玉又換了個名字。只得問道“夜曉是本名麼?”
他點了點頭,坐下身子拿筷往她碗裡夾著菜“若被人攔著不放你進,就回去罷,莫在毒光下曬著。”
屠娘垂著頭一一應聲後,便捧著碗吃了起來。
飯間倒是熱鬧,三不五時有些許的兵們,或是些官員捧著兵家的飯菜離遠了往這看。相互間都衝著屠娘指指點點好奇的很。
還有幾個嗓門大的,偷摸說話都被她聽了去。“你說軍師爺長那麼俊,怎的妻內這般凡俗。”
屠娘被這話嗆得治咳嗽,竺玉淡淡一句“凡俗倒是不錯,他們若是知曉我往日干的什麼,便不會如此這般說你。”
屠娘不去聽那議論,倆三口就把飯菜塞進嘴裡。知曉竺玉那是在用往日的身份來和她做個對比,就為不讓她膈應。心裡別提多感激。站到竺玉背後就給他捏著肩膀。
他肩骨略有些硬朗,屠娘手勁倒是不大,捏著捏著手就痠麻了。可竺玉沒讓她停,還很享受的輕閉雙眼的靠著她。
這番親密,讓屠娘捨不得打斷,只得痠麻著手去捏著。
竺玉閉著眼睛,指了指腰部上方。屠娘就順著手去揉。能摸著竺玉帶有溫度的衣衫,質感滑順的就像他的肌膚般。更是聞到了慣有的茶香味。他被屠孃的力道揉的舒服輕哼,卻不知這番輕哼把她弄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