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信服。行軍打仗不可兒戲,你要朕用千百萬大軍的人頭,去賭你一個人的項上人頭,荒謬!”
“回皇上,請給予草民筆墨紙硯。草民不敢妄自空說八層勝算,寫於紙上讓皇上細細看來,便知。”
“賜。”
皇上令下,公公遞過筆墨,讓這夜曉在側桌上細細下筆。他握著筆墨,在這紙上來回落下。終是寫完,承上遞給了皇上過目。
“這,可是對陣圖。。。”皇上握著紙,手有顫動。一眼看去,在熟悉不過的圖形。
百年來,哪國的皇帝都上陣和這鄰國的巫國打了數十回仗。對這整形圖再熟悉不過。卻無人,把這圖畫的如此一目瞭然,像是棋盤上的對局般。
夜曉道“巫國好戰,百年來只挑釁我朝國,卻並未侵犯我國領土。否則,我國早已不復存在。而草民碰巧,行走十方。遇一人,教會於我這六方棋的下法。精通熟練後,意外知曉與這巫國六方陣異曲同工之妙,故此研究數年,終是破了這陣。”
這人輕言細語,講出的話可是驚動皇上之心。百年來的恥辱與憤恨,那份早已被巫國磨平的自信。終是可以。。。得回來了麼?
“你既知曉這六方棋下法,為何不授予本國?”
“回皇上,六方棋下法,千萬種對策。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況且。。。草民之所以說有八層勝算,是還有倆分不確定性。這倆分,巫國倒是有扳回一局的可能。”
“道來。”
殿外一陣雷聲,吹開遮掩的紅門。冷風襲來,夾雜著雨的冰涼。屋外太監趕緊把門關嚴,阻隔了門外的寒冷。夜曉站於殿中,道“這倆分不確定性,一是巫國領軍之首的對策,而是地形之故。巫國將領,經驗非凡。若是他站於弱勢,則定想方設法也要扳回一城不可。而這地形,大漠風沙,崎嶇山脈。偶遇沙暴河流等天災。。。。。。要做出及時調整,還需草民才可有勝算。”
他說完之時,皇上神情凝重。一手輕敲桌沿,考慮許久直至雨停,才道“宣太子進殿。”
等莫川來時,剛進殿就和迎面站著這人打個照面,果然如他所想。竺玉!
他捏著拳頭,內心隱有火氣,硬是不動神色道“兒臣參見父皇。不知父皇召見兒臣前來,是有何事相商?”
皇上把這陣型圖遞於莫川,說了這揭榜之事。問道“老七,你有何看法?”
“回父皇,此事不過紙上談兵。這圖雖是一目瞭然,真刀實槍一旦碰上,非死即傷。請三思。”
“老七這話倒是不假。行軍打仗,糧草,軍人,氣候與體力。以及最重要計程車氣,缺一不可。”
皇上猶豫,反覆琢磨之時,又聽夜曉道“巫國屢次挑釁我國,就算草民不去領這個軍。這仗,還是得打。”
此話所言,皇上與太子無從反咬。就算夜曉不領這個軍,巫國再次挑釁,這仗就不打了麼?
莫川想起,年前去了邊關,一身傲氣被巫國打的落花流水,死了幾千兵馬。他就連跟著軍隊一起回城,都沒那臉。隻身一人騎著馬兒,進了那城門。
這話終是令皇上為之動容,定要搏一把回來。拍案道“好!朕立你為龍軍首將!率領千軍前往邊關對戰。得勝之時,賞你黃金千兩,封為護國將士。”
大手一揮,奮筆寫下詔書之時,卻聽夜曉道“皇上,草民只可做軍師一職,行軍打仗率領將士之職,還請另尋他人。”
“如此也好,你可有良選?”
“回皇上,當今太子氣勢非凡,頭腦與身手都屬上乘,實屬最佳良選。”
皇帝抬眼看了看站與旁邊的太子,神色探究之意明顯。不冷不熱道“你可知,太子年前去了邊關?被打的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邊。還屬最佳良選?”
這話顯得頗為冷淡,把莫川心頭那僅有的一點傲氣一棒給打趴下了。他咬著牙跪下,衝著自己父皇道“請父皇恕罪。”
夜曉低著頭,不去看跪於地上的莫川,神色淡漠“皇上,當今太子雖是戰敗,可他率領的精兵,死亡人數已減到最少,再無糧草之況,硬是闖進敵軍陣營,放火偷糧。再者,他可是唯一剿滅敵軍軍隊三千大將的首領。雖是戰敗,可戰記卻比任何前赴邊關的將領都來得好。”
這話不假,皇上心底也明白。可如這回真派太子和眼前這所謂的軍事一起前去。如戰勝,那他這老七更理直氣壯的當於太子之位。他的老三,又該何去何從?
“行,朕準太子當這將領之帥,封你為軍師之官。如戰敗,就像皇榜說的那樣,割頭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