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先放到馬車裡,然後站在馬車旁等張苻。
等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貢院的人都快出來完了,田仲還沒看到張苻的人影,不由有些奇怪,就打算去找找他。
結果田仲還沒走到貢院門口,遠遠的就看到張苻被兩個羽林衛從裡面拖了出來,放在門口,然後兩個羽林衛關上了貢院大門。
“這傢伙不會又暈了吧!”田仲嘀咕了一句,忙上前。
田仲走過去一看,果然,張苻燒的滿臉通紅,整個人都迷糊了。
“真是服了你了!”田仲一使勁,抱起張苻往回走。
到了馬車,田仲把張苻放進去,讓馬伕快點回去。
等回到試館,田仲直接把這個嬌貴的張大少爺丟給張管家,也沒當回事,就回自己屋裡了。
回到自己屋,田仲先洗了個澡,又吃了些東西,就打算睡一覺,可還沒等他睡著,張苻的小廝小書就跌跌撞撞的跑來,哭著說他家少爺不好了。
“啥?不好了?”田仲有些懵。
小書頓時哭道:“少爺高熱不退,連請了兩個大夫不肯開方子。張叔讓小的來叫田公子,讓幫忙照看一下少爺,他再去請大夫。”
田仲一聽,知道壞事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下來,連衣服靴子都連不及穿,直接朝張苻屋裡跑。
一進屋,就看到小琴小棋小畫三個正在圍在張苻床邊哭,而張苻滿臉通紅的昏在床上。
旁邊張管家正拉著大夫求道:“李大夫,您行行好,再給我家少爺開一貼藥。”
李大夫無奈的說:“老夫針也紮了,湯藥也下了,實在無能無力啊,您快去另請高明吧!”
說完,李大夫就要揹著藥箱往外走。
“等等,”田仲一手攔下李大夫,問道:“他到底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嚴重?”
李大夫看到田仲,一愣,說道:“這位少爺本來就有風寒,又沒好好休養,還多有勞累,再加上身子骨弱,如今又高熱不退,只怕……”
田仲聽的心裡一沉,他雖然不懂醫術,可也知道風寒起了高熱多半不好。
張管家一聽更是被嚇的面無人色,當場站不住了,跌倒在地。
田仲顧不得張管家,一把拽住李大夫,問道:“你說另請高明,得請哪位?”
李大夫似乎沒想到田仲會這麼問,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你快說啊,說了我去請!”田仲急道。
李大夫看田仲好像真沒想到,只好說:“自然是請太醫,老夫是慈安堂的大夫,已經算是這金陵最好的大夫的,要真比老夫好的,大概只有太醫院的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