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
喬寶瑩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沒有再理會。
那邊晉王和齊王打了起來,齊王嘴欠,也的確該打,正好李易歸京受齊王伏擊,早已經一肚子火氣,齊王一上來不叫兄長,卻直接喊晉王,早已經不將晉王放在眼中,也沒有半點親情可言的。
只是令喬寶瑩沒有想到的是,李易居然跟齊王旗鼓相當,這讓她始料未及,但想起齊王左臂上的傷疤,便也不再意外了,此人能暗中建立青山鑄器場,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想起青山鑄器場的事,喬寶瑩就忍不住驚歎一聲,當年她跟蘇辰聯盟越王將鑄器場一鍋端了,不然的話,他們這一次回京不知道有多麼的被動。
喬寶瑩暗自慶幸的同時也驚覺,她該出招了,蘇辰、晉王、趙牧都一直被昝泊牽制,她是婦人,就該不用尋常的手段,反而能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邊的打鬥終於傳到了皇上和皇后的耳中,很快禁衛軍衝了出來,兩人也不得不停了手。
都受了些傷,卻是不重,不過晉王打了一架後,心情好了不少,齊王卻憋悶的不行,他原本藏了拙,大家都認為他只是一個關在後宮多年的無能皇子,也正因為如此,呂家才生了心思扶持他上位。
而現在呂后卻看到了齊王的厲害,心中大驚,第一次發現自己看走了眼,此人在後宮裡明明已經養廢了,為何會有如此高深的功夫,居然打得過在外養大的晉王,便是自家兒子也不是晉王的對手。
呂后想到了這兒,呂文鼎也自然想到了,心思立即起了變化,看來先前的主意得再慎重考慮一下,齊王是不是並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樣?
呂文鼎打算徹查齊王這二十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他不相信齊王的懦弱,先前的表現都是假的。
喬寶瑩這會兒看到了蘇辰,於是起身來到蘇辰身邊,而宮人進了涼亭悄悄將龐氏抬了下去。
龐家在這兒很難解釋,眼看著喬氏是不會說與龐氏交好的,倒不如乘人不注意把人弄走。
喬寶瑩看了一眼,也沒有點破,她知道這是呂后的意思,她現在震驚的是齊王與信誠侯的聯盟,這樁婚事若是成了,對李易不利。
蘇辰卻擔心她有沒有受傷,拉著她來到僻靜處仔細看了看,見小媳婦一臉痴情的看著他笑,他也跟著想笑起來,關心則亂,他倒是忘記了,他家小媳婦連青白兩將軍都敢殺的人,怎麼可能受傷,再說李易在,李易也不會讓她受傷的。
蘇辰摸了摸喬寶瑩的額髮,交代道:“入宴場吧,別再出來了,吃了席,我在宮門等你,咱們一起回去。”
喬寶瑩點頭,乘蘇辰不備,掂起腳尖吻了蘇辰的唇,蘇辰有點驚慌,卻也有些無可奈何,“晚上再回去懲罰你。”
蘇辰離去,喬寶瑩帶著白九回到宴席上,剛才的小插曲很快被呂后為齊王選妃的話引開。
吃完席,出了宮,蘇辰就已經等在了那兒,夫妻兩人相視一笑,便進了馬車。
夜裡躺在床上,喬寶瑩忍不住問蘇辰,關於上次呂家的案子,這呂家與信誠侯還有隔閡,怎麼同意將女兒嫁給齊王的?
蘇辰卻是一嘆,“這事兒吧怪我辦得太完美。”
喬寶瑩忍不住想笑。
蘇辰接著道:“現在的信誠侯只恨我,我身為刑部尚書,鐵面無私,皇上當初有意保呂家,呂劍沒死成,馬昀卻是死了,呂劍換個身份又在京城蹦躂,不過也是遲早的事。”
“皇上不願意得罪信誠侯龐巍,但是我不怕,我這人本來就帶著狠勁,當年做丞相的時候,憑一己之力就不曾怕過誰,所以這事兒信誠侯更加恨我,至於呂劍,一但齊王與之結親,呂家必定會暗中送給信誠侯處置,如今的呂家失去了太子,早已經不成氣候。”
“齊王心狠手辣,手裡有奇招,他居然殺了太子,也怪太子傻,這麼多年在京城養尊處優,一直受呂家的保護,但凡他不出京城,都不會出事,偏生生了爭強好勝之心,也算是我跟晉王給齊王做了嫁衣裳,晉王領兵出征打擊了太子的信心,才會如此魯莽的。”
喬寶瑩卻是靜靜地聽著,不知不覺睡著了,蘇辰忍不住想笑,先前還關心著這家國大事,轉眼就沒有興趣了。
蘇辰將她擁入懷中,吻了吻她的髮髻,也跟著睡著了。
晉王與齊王那一戰在權貴中傳開了,朝堂上也跟著形勢緊張起來,呂家對齊王的心思猶豫不定,當初太子在的時候,呂后沒少下殺手,皇子當中只餘下他們幾位,再來的卻是年紀大了早已經去了封地的,那樣的人更加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