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半點感情也不將留給他。
“文宇,我們解了蠱毒吧,我跟蘇辰的過去是無法分割的,我愛著他,一直都愛著他,所以這個蠱毒只會傷害著你,你也知道,感情的事,是控制不了的,越想控制越是無法控制。”
“文宇,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怪只怪咱們相識的太晚,若是我一來就在青山村,那樣的話,我不會放過你這麼好的青年,蘇辰是你們三個當中最不起眼的那個,他還是寒門學子,開頭既沒有錢也沒有勢,可是他卻是我心中的那道白月光,這一生是揮不去了,所以咱們解開蠱毒吧。”
喬寶瑩一臉的懇求,完顏文宇見她如此絕決,他閉上眼睛,好半晌他坐直了身子,說道:“要解了蠱毒也是可以的,你其實只要吻吻我就成了。”
還有這樣的解法?
喬寶瑩瞪大了眼睛,文宇不會是在騙她的吻吧?再說在她清醒的時候,她還不曾吻過他。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權當一個告別的吧。”
完顏文宇紅著臉說道。
喬寶瑩不想他再受這種痛苦,想了想,閉上眼睛,“來吧,速戰速決,早日解了蠱毒,咱們都輕鬆。”
完顏文宇看向她那絕決的表情,越發的受傷,他也是有尊嚴的,她既然不愛,那就放手,那就成全她。
“不必了。”
原本還想做最後掙扎的完顏文宇沉聲說完,手朝喬寶瑩的胸口擊了一掌,那掌很綿軟,不過卻有一股力量在喬寶瑩的腹部轉了一圈,過了好半晌,身體裡的那股氣流越來越強烈了,接著朝她的下腹部去了。
“唉呀,我要更衣。”
“你去吧。”
完顏文宇面色陰沉的說完,人就閉上了眼睛,他盤坐在團席中,喬寶瑩見他不想跟自己說話,只好趕緊起了身。
進茅房拉了後,再出來,喬寶瑩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感,她懷疑是不是她的毒已經解了?
到了暗室,完顏文宇卻不在這兒,她心裡犯了狐疑,剛坐下來,紫金樓的掌櫃悄悄進來,小聲稟報道:“蘆主被人請走,那些人看起來來頭不善。”
“是些什麼人?”
“這些人拉幫結派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但這一次有好幾派的勢力,恐怕已經結盟。”
剛才一味的管自己的病情去了,她還沒有把紫金樓的訊息看完,於是拿起小冊子迅速的看了一眼,然後起身。
不過她這一次卻沒有急著離開暗室,而是喬裝打扮了一翻,轉眼她變成了小童的模樣,她叫上身邊兩名暗衛喬裝成了跟班,帶著兩人直接朝那邊大廳走去。
完顏文宇被人請到了這兒,大廳裡有不少江湖人聚集,將完顏文宇團團圍住在中間,卻有病人正在診冶。
此人的病很怪易,全身面板潰爛,人卻還活著,不僅活著,潰爛的面板會再長出新的面板,然後週而復始。
這種毒還很心狠的,誰要中了這種毒,那當真是生不如死。
喬寶瑩帶著兩人從那邊走過來,看到大廳中的人,她面色不善的說道:“讓開讓開,我要找師父。”
隨著這一聲稚嫩的男音響起,在場的江湖人士皆紛紛看向她,不知道她的身份。
喬寶瑩就乘著這端兒來到完顏文宇身邊,朝這些江湖人看了一眼,再看向那病患,小聲問道:“師父,這個人的毒怎麼這麼奇怪,倒有些像出自烏託幫之手。”
完顏文宇抬頭看喬寶瑩,見她那雙靈動的眼睛正朝他眨了眨眼,他微微一愣,然後接了話,“從何見得?”
“師父,你忘記了,上次咱們青山不也送來了這麼一位,當時他說的啊,原本去烏託幫做細作,沒想到被人識破就被烏託幫下了毒,不過烏託幫的小少主沒了,卻是他動的手腳。”
“放肆,小童,你忘記師父怎麼跟你說的了嗎?咱們只負責為人冶病,病人的事是不可以對外講的,以後不管如何,都得三緘其口,可懂?”
“是,師父。”
喬寶瑩垂下頭去,很是委屈。
而兩人說的話雖然小聲,甚至帶著蚊子音,可是那看病的病人,以及在他身邊相護的人卻是聽到了,聽到這些話後,面色很是難看,很快有一人悄悄地退下了。
剛把這病人冶好,紫金樓的掌櫃就跑了過來,“大家快走吧,底下一樓打起來了,你們若再不走,紫金樓都要保不住了。”
喬寶瑩和完顏文宇對視了一眼,卻是一臉的低調,為那病人紮好了針,吃下了解藥,然後一臉淡定的收拾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