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胡蔡氏哭了不管用,直接就在豬場外邊惡毒地叫罵起來。
“這罵得也太難聽了!”蔡招兒都是聽不下去了,皺眉跟沈聰傑說道。
沈聰傑黑著臉,蔡招兒道:“你過去跟老闆娘說聲,我去看看胡柳兒,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可別被氣出個好歹來。”
沈聰傑就過來了,林思思聽了就淡言道:“她不是還有兩個兒子嗎,等孫橋回來,讓孫橋去把她兩個兒子拎過來。”
於是等孫橋送完胡大忠進局子裡回來,又過去胡家村將胡大忠的兩個兒子胡鋼鐵跟胡鍊鐵兄弟二人給帶過來豬場了。
胡鋼鐵跟胡鍊鐵自然認識孫橋這位姐夫的,兄弟倆一個二十一歲,一個十九歲,尤其是胡鋼鐵都已經在議親了,自然是要臉的。
兩人都還不知道他們爹孃過來豬場這邊鬧騰的事,被帶過來看到他們娘這樣,那也是丟人。
“鋼鐵鍊鐵,你們兩來得正好,你們爹被他們豬場的狗咬了,還被帶去局子裡關起來了,你們可要給你們爹討個公道!”胡蔡氏看到兩個兒子,自覺底氣更足了,連忙道。
“姐夫?”兄弟二人都錯愕不已,看向孫橋。
“別亂喊,我可不是你們姐夫,當初結婚的時候,那一千塊我可不是白給的,而且胡大忠是要進豬場偷雞偷豬所以才會被狗咬,這件事去哪裡說責任都不在我們。”孫橋淡漠道。
局子裡還都是熟人,胡大忠傷口會給一個簡單處理的,不過想要出來那是不容易的,偷竊罪還是能關上幾日的。
“可是我爹被狗咬了,那也不能關在局子裡啊。”胡鋼鐵說道。
“去局子裡找公安說去。”孫橋道。
“你娶了我女兒,你就是我老胡家的女婿,你敢這麼對自己老丈人,你就不怕遭報應,天打雷劈嗎!”胡蔡氏想要撲上來,不過被她兩個兒子攔住了。
“你們都不怕遭報應天打雷劈,我們怕什麼。”胡柳兒跟蔡招兒從豬場裡走出來,冷眼掃視著她娘說道。
“你這死丫頭,你捨得出來了是不是?我們在這裡叫你了這麼多天,你終於肯出來了是不是,我們生你養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自己過上好日子了,就不管我們死活了是不是?”胡蔡氏跟地獄的惡鬼一樣,惡狠狠盯著她道。
“你們是生了我,但是我叫你們生的嗎?我給你們當牛做馬那麼多年,末了還被你們一千塊錢賣給了孫橋,就算我欠你們的,那也還清了。”胡柳兒冷漠道,又掃向胡鋼鐵胡鍊鐵:“帶你們娘回去,我出門的時候就說過了,你們胡家的胡柳兒死了!”
“姐,就算要我們回去,但是總得把爹放出來,他被狗咬了,再去局子裡關了,那以後出來走不了路怎麼辦?”胡鋼鐵說道。
“這關我們屁事,我們只負責抓賊,想要他出來,自己花錢去局子裡保釋去。”孫橋走過來扶住胡柳兒,冷聲道。
“你們抓進去的,你們就得去放出來,還要賠錢,不僅要賠保大忠出來的錢,還得賠大忠的醫療費,一共要給五百塊錢,一分錢都別想少!”胡蔡氏立即就道。
“還不把這想錢想瘋了的老婆娘帶回去,還要繼續丟人現眼是不是,你們兩個還想不想議親了?”胡柳兒氣得在孫橋懷裡都有些哆嗦,掃向胡鋼鐵胡鍊鐵說道。
胡鋼鐵胡鍊鐵自然是要顧著自己的,這麼鬧下去,那對老胡家沒好處。
“娘,我們趕緊回去吧。”胡鋼鐵說道。
“回去拿錢,我趕過去把爹保出來。”胡鍊鐵也說道。
“家裡沒錢了!”胡蔡氏就哭著道。
“怎麼會沒錢,先把要給我結婚的錢拿出來用,我弟的留著。”胡鋼鐵就咬牙說道。
“也沒有了也沒有了。”胡蔡氏捂著臉哭道。
“啥?”胡鋼鐵愣住了。
“啥沒有了,娘你說清楚點!”胡鍊鐵立馬道。
“你們結婚要用的錢,都被你們爹給賭完了,家裡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胡蔡氏哭道。
胡鋼鐵跟胡鍊鐵兄弟二人都愣住了。
一千塊錢啊,那可是把他們姐給賣了的一千塊錢啊,是多大一筆錢,怎麼就沒有了,怎麼就沒有了?
胡蔡氏就哭著斷斷續續把胡大忠又去賭錢又把錢全輸了的事說了一遍。
“娘,你答應我答應得好好的,要留給我結婚用的!”胡鋼鐵怔怔看著他娘道。
“我也是沒辦法,你們爹欠了錢,我還能不拿錢給他還嗎,那他們可是要打斷你們爹腿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