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窯廠的生意給轉給了胡大黑。
撈了胡大黑兩萬塊錢然後才走的。
但是三成股份換兩萬塊錢,那也是不多,因為在這後邊這兩年來,磚窯廠真的是太賺錢了。
三成股兩萬塊錢,這差不多一年就回來了。
本來周松柏也還是不大樂意轉的,不過到底他是聽他媳婦話的,給彼此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合作的印象。
也是叫胡大黑幫忙照顧一下豬場這邊。
因為胡大黑在黑會上也是有一定人脈的,所以兩萬塊錢便宜轉出去了,也算是個意思。
在周松柏收手後,胡屠戶也是跟著一塊收手了,也是兩萬塊錢轉給了胡大黑,讓磚窯廠成為胡大黑的專有。
周松柏那邊是搬家的緣故,所以才名正言順地轉手了磚窯廠的股份。
但是胡屠戶這邊卻是因為感受出來了胡大黑這兩三年來的變化,胡大黑已經不是之前剛出牢門的時候了,在他面前也沒有之前那種謙虛,言語之中滿是意氣風發與驕傲。
而且周松柏離開前也是過來這邊坐過了,建議他專心做好毛豬生意就行。
所以也算是好聚好散,也把磚窯廠的生意轉給了胡大黑。
胡大黑的生意成為自家之後,剛開始兩年,那真的是賺得缽滿盆滿,甚至還買了小轎車,而且還嫌棄家裡老婆黃臉婆,在外邊也養了兩個年輕的,還生了孩子。
不過好景不長,磚窯廠因為日夜趕工,又缺少了安全防範意識,出事了。
當初在跟周松柏合作的時候,林思思對磚窯廠的安全防範那可是特別嚴厲的,隔三差五就要說一次。
所以一直以來沒出過差錯。
甚至於一直到磚窯廠股份轉出去的一兩年後都沒出過啥問題。
可是這一出問題,那就是出了大問題了。
整個磚窯廠都是坍塌了下去,硬生生砸死了好幾個人。
這事鬧得真的是不小,胡大黑直接就被局子裡帶走了,不僅把積攢下來的家底賠了個底朝天,更是又進局子裡去了。
倒是老許家那邊的磚窯廠一直戰戰兢兢幹著,也有出現過一次意外,不過那是在深夜裡,並沒有砸到人。
所以老許家的磚窯廠一直很風平浪靜。
而在周家河這個地方,老許家在往後的日子裡,那也是成為的村裡第一富庶的人家,在九十年代的時候,還直接就建了樓房,三層樓的樓房,簡直叫村裡人望樓興嘆。
不過老許家的這一棟樓房遭了兩次入室打劫。
據說第一次被偷走了五千多,第二次更多,據說被弄走了一萬多。
這樣的事發生之後,叫周老大哥等人都是有些皺眉了。
但是鄉下地方現在就是這樣,真的是一點都不太平,別說鄉下,縣城那邊不也是三不五時地傳出有當街搶劫,搶劫砍人的事嗎!
也不知道這一種局面,什麼時候能夠改善過來?在周老大哥等人眼裡,這還不如以前沒開放的時候呢。
沒開放的時候,誰敢如此放肆分割地盤?全部都得拉了槍斃掉,一個都不帶留的。
但是眼下,雖然也有公安局,但整片地區都是這個風氣,公安局那也是有心無力,哪裡管得過來?
尤其是在公安局的人也被黑會給砍傷之後。
而在九十年代的時候,以前的地主家回來了。
就是周松柏所承包的豬場的原主人。
回來的是地主家那位少爺的兒子跟孫子等人,也是回來要把以前的地還有房產這些都收回去。
為了這個事,周松柏還特地從京市那邊趕了過來。
而算一算時間,自從周松柏過去京市後,那已經是四五年沒回來了,有事都是直接跟周老大哥在電話裡聯絡。
這一回來那也是叫大傢伙驚訝了一番。
西裝褲,白襯衫,配著一個墨鏡,咯吱窩再夾著一個真皮皮包,踩著一雙真皮皮鞋就回來了。
就他一個人回來。
回來後直接跟地主家買下了豬場,還有豬場周遭的那一片地。
當天就去過了戶。
沒有人知道,這直接花了周松柏兩萬塊錢,要不然那地主家還真不樂意把這麼多地轉手出去。
而這之後,以前地主家的豬場那就直接成為他周松柏的了。
哪怕他的戶口已經舉家都遷移到了北京,是名副其實的北京戶口了,但是也並不影響他在老家這邊辦置房產。
以後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