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一個多月,房樘也知道這四個劫匪裡,是夏皎說了算,不管是那隻半步天級的可怕大妖獸,還是那隻經常飛在天上神出鬼沒的大蝙蝠,還有那隻母夜叉,都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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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皎聳聳肩道:“我倒是想低調啊,可他們非要跟我們為難。低調不了乾脆就高調些,他們反而不敢隨便動手,你看,我們不就安全到這兒了?師姐說了我們只有一株太清龍血草,大聖子、二聖子那邊知道這肯定不夠解毒用,不值得他們大動干戈撕破臉皮動手。可我們亮出招牌是來送藥的,他們公然跟我們為難,那可能就要面對那位夜叉老大的怒火,他們自覺勝券在握,應該不至於這麼冒險。”
房樘想想也覺得有理,無奈嘀咕了一句:“反正就你鬼心思多……”難怪武畫齲��嵌莢敢饊��模��肥凳欽餿航俜死鎰罨�浣蘋�摹�
夏皎其實也沒有絕對把握,不過當時的情形別無選擇,只能賭一賭,還好她賭對了。
下一步就要看三聖子燁智是否真如房樘所言,是夜叉族裡難得的智者了。
就剛才所見,夜叉族的智商情商著實令人頭痛,如果三聖子也像他們一樣暴躁易怒,衝動好鬥難以溝通,此行是否能達到目標就難說了。
正想著,外邊走進來一名黑甲夜叉對他們道:“三聖子讓你們進殿去見他。”
房樘雖然來之前就做了無數心理建設,可一聽馬上就要面見燁智,還是忍不住心虛氣短。
他先前私逃離開加行界,雖然這次帶回了太清龍血草,可夏皎並未告訴他,她手上到底有多少株這種靈草,萬一不夠用,萬一三聖子非要追究他臨陣脫逃的罪狀,他下半輩子估計就要被關在地牢裡,日夜不停煉製靈器,直到活活耗死了。
可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只能強自鎮定跟著夏皎他們一起走進正殿。
夜叉族並無太多禮儀,夏皎他們剛剛站定,就聽珠簾後的燁司喝道:“房樘,你私自離開加行界的事暫且不提,太清龍血草在何處?你們手上一共有多少株?從實說來!”
房樘被他一喝,想起從前見過的燁司折磨罪囚的種種狠辣手段,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驚慌失措地扭頭望向夏皎。
夏皎走上兩步道:“我們打算用太清龍血草換取夜叉族的高等修煉功法,三聖子若能讓我們滿意,我們也能保證送來數量足夠的靈草。”
她不打算拐彎抹角,一物換一物本來就是公平交易彼此受益。
“好大的口氣!我們要多少太清龍血草,你們都能拿得出來嗎?”燁司不通道,心裡卻忍不住希望夏皎說的都是真話。
一直沒開口的燁智,眼中也浮現出期待之色。
夏皎從懷裡取出兩株早就預備好的新鮮太清龍血草,放在掌心伸向前方,道:“這是我們的誠意,要信不信隨便你們。我身上只帶了這兩株,先小人後君子,我也擔心你們會奪了靈草不認賬。高等功法對於你們而言應該隨時能夠拿出手,太清龍血草別說煉獄界,就是在人族的小世界也不多見,這筆交易你們半點不吃虧。”
即使隔著珠簾,燁智和燁司也能看清夏皎手上那兩株靈草,確確實實是太清龍血草,枝葉鮮嫩綠意瑩瑩,彷彿還帶著晨露的水汽和泥土的新鮮氣息。
中毒數月以來,第一次看到痊癒的希望,三聖子再冷靜,也忍不住心情激盪。
太清龍血草只能生長於傳說中的“玄黃土”上,這種據傳經過龍血浸潤的泥土非常稀有,所以太清龍血草才會如此珍貴難尋。
夏皎拿出兩株如此新鮮的太清龍血草,極有可能是從藥田中採摘出來的,一片玄黃土藥田可以長出多少株太清龍血草?這個問題想想都令燁智、燁司激動不已。
燁智閉了閉眼,按下心頭的狂喜,冷靜道:“你們手上確定有足夠的太清龍血草?一定能夠滿足本座的需要?”
“要多少有多少,我這麼說你們也不會信,不過一百株左右,我們肯定能夠拿得出來。就看你們能拿出什麼樣的夜叉族功法了。”夏皎施施然道,一邊大方地將手上的兩株靈草交給殿上的夜叉侍從。
“本座可以拿出帝王級夜叉族功法五部任你們選擇其一,本座藏經閣裡上千卷的宗師級、武將級、武士級功法也可以任你們抄錄瀏覽。”燁智沉吟片刻道。
所謂帝王級、宗師級、武將級、武士級是夜叉族的說法,對應人族的修煉境界就是天級、地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