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分身,可不見得一定能夠讓本尊改變心意啊。
不過既然分身這麼看重夏皎,她就算當不成神後,納為神妃應該沒什麼問題。
金鏘鈺心念一動,取出一個玉盒交予夏皎,道:“我今日心情好,索性好人做到底,這顆涅槃丹送你了。”
“咦?”夏皎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竟然好到這個程度。
金鏘鈺將玉盒塞給她,順手拎起毛毛,乾脆利落地撕裂空間,一閃身消失得無影無蹤。
夏皎一手抓著玉盒,低頭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臂彎,一時間不知道是悲是喜。
任慎過知道她與毛毛的感情,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毛毛頸上有同心金鈴,將來你總能再見它的。先看看你叔祖的情況吧。”
夏皎點了點頭,抬手擦掉眼角的淚珠,他們將來總有相見之日,眼下江爺爺不但解開了神魂封禁,舊傷也恢復有望,她更應該振作才是。
金鏘鈺確實不愧天級靈師的威名,半日之後,沉睡一年多的夏江悠悠醒轉,就著明珠光華看清身邊的夏皎之際,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爺爺……”夏皎一邊哭一邊笑地握緊了他的手,千言萬語都無法說盡心裡的歡喜。
夏江吃下幾顆補氣養元的丹藥,稍稍恢復精神便聽夏皎講起別後之事,他根本沒想到,在自己沉睡的這一年多里,竟發生了這麼許多事情。
夏皎不但修為大進,還成為了她父親的同門,在律鬥界竟能遇上當年卯太宗的分支,也只能感嘆際遇神奇了。
待聽說夏皎竟然連涅槃丹都弄到手了,夏江更是百味陳雜。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昔日依賴他小心庇護的小姑娘,已經成長起來,做到了他無法想像的事情。
只不過……
夏江有些奇怪地摸了摸夏皎的小腦袋,遲疑道:“我真的昏睡一年有餘了?怎麼……你好象還是從前的樣子?”
夏皎因為幼時受了重傷損及根本,所以長得比其他孩子慢,看上去總比同齡人小兩三歲,但每長一歲也是能看出明顯變化的。
夏江方才醒來還未注意到這事,現在聽完夏皎的一番傾訴,再看她明明白白的後天六層修為,便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夏皎“哎呀”一聲,終於想起這事,不禁大感沮喪:“臭阿故偷偷對我下了禁制,除非找到天級強者出手,又或者我自己晉升天級,否則一輩子都是這個樣子了。”
剛才倒是來了一個天級強者,可惜她一心記掛著江爺爺的傷勢,竟然沒想起這茬。
夏江皺眉不語,夏皎口中的阿故,就是都亢宗的少掌教盛朝故,多年前就聞名聖界的少年天才,他和侄兒夏韌一家被害之前,也曾聽過他的赫赫威名。
堂堂一個天級強者,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夏皎做這種事,背後的用意很值得懷疑。
不過夏皎與這位少掌教似乎交情不錯,他這麼做總不至於是要害她。
只要不危及夏皎的安危,將來總有一日會知道答案。
夏江開啟金鏘鈺留下的玉盒,一顆半黑半白寶光流動的丹藥顯露出來,異香隱隱令人心神俱醉。
確確實實是一顆涅槃丹!夏江原以為自己身負重傷流落下界,此生再難恢復昔日修為,沒想峰迴路轉,一場生死大難之後,竟然讓他得到這顆救命的寶丹。
夏皎也好奇地看著這顆涅槃丹:“江爺爺,這顆丹藥你吃下去舊傷就能痊癒,恢復修為成為地級強者?”
幸福來得太突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這等好事。
夏江微微一笑道:“哪有這般簡單,這顆丹藥可以讓我的舊傷復原,大概需要半年光景才能將身體裡的隱患徹底清除,至於恢復昔日修為,那還得重新修煉,再過十年差不多。不過能夠如此,已是無比僥倖。將來有機會,可得好生報答那位都亢宗的天尊大人。”
夏皎覺得這恢復時間太長,但想到江爺爺恢復後就是地級強者,也就釋然了。
夏皎想把夏江帶回鴛鴦宮,夏江想了想卻搖頭道:“我並非鴛鴦宮之人,未得你的師長許可,不好貿然登門,這裡有地脈靈泉,環境比秘地也不差多少,正適合我閉關靜修,而且與阿福也可互相照應。”
夏江曾是地級強者,自有一身傲骨,他既不是卯太宗的門人弟子,但凡有選擇餘地,都不會願意平白寄人籬下。
夏皎想把夏江帶回鴛鴦宮,夏江想了想卻搖頭道:“我並非鴛鴦宮之人,未得你的師長許可,不好貿然登門,這裡有地脈靈泉,環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