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芮路過重霓凰時停下:“你殺了雷霆?”蘇芮不知重霓凰身上有什麼,但她甘願被玄天抓著而不反抗非常可疑。蘇芮沒有辦法直說,卻可以引起玄天的警惕。
重霓凰目中閃過吃驚:“雷霆他怎麼了?他死了?你連他也不放過?”
好快的反咬!
蘇芮盯著她:“我殺他幹什麼,他活著才能攔住你,是他親口告訴我你用奼女雙修術吸乾了他的精血。”
誰不是紅口白牙?
蘇芮給重霓凰留下的印象絕不是像現在這樣,所以她很明顯地怔了怔,惱羞成怒道:“你說謊!在石室裡遇到屠牛的時候,蘇白帶著我一塊逃了出去……我知道了,你是嫉妒,嫉妒蘇白還愛著我……”
不得不說重霓凰好本事,立即又轉移成了爭風吃醋。
向左大叫:“你放屁,我怎麼沒看見蘇白帶著你逃走?姓雷的進來時就死的透透的了,那時候你還跟他在一起,你說你不知道?”
重霓凰心裡一驚,不想時間匆忙沒有毀掉雷霆的肉身竟留下了隱患,雙目一閉就擠下滾滾淚珠來:“你說什麼?雷霆真的死了?是你們,一定是你們殺了他……”
向右罵道:“孃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誰也沒想到一眨眼這幾個人吵得亂糟糟的。
朱雀廣袖一揮,蘇芮、重霓凰還有二老一人吃了一嘴冰渣子。
“都給本尊閉嘴!”
秋芙瞧著幾人,這蘇芮還要留著找那蘇白,這重小樓卻好似扒著蘇白,蘇白並不怎麼在意的樣子,且她與蘇白聯手威力甚猛,弄斷玄天一隻手也有她一份,當即道:“主上,這妖女心術不正,她膽敢協助那蘇白,不如立即結果了她,也省得後患無窮。”
玄天道:“進入此境之前,我與金光大師有約,不傷及人族性命,且將此女收好交給金光大師處置。”他說著便從指尖射出一道玄陰冥水,同樣將重小樓綁了個結實。
於是,秋芙無話可說。眾妖修遂押著四人跟著玄天前行。
走了一段,秋芙才想起朱雀事已辦妥,如今該是去找蘇白奪回白戒,但這方空間龐大無比,雖然知道幾條路,可到哪去找蘇白?
她不由望了玄天一眼,玄天不知在想什麼,朱雀卻在瞧著她,秋芙立即心有靈犀走到蘇芮幾人面前,拔出靈劍指著蘇芮:“怎麼才能找到蘇白?”
秋芙此女,以前還沒那麼暴戾,怎的如今氣勢變那麼多?
蘇芮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卻淡淡道:“我也想找他,他來了我就自由了,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蘇芮說的是實話,她的確感應不到蘇白在哪。
秋芙最厭惡她這種淡然的表情,好像誰都奈何不了她,不知道玄天是不是就愛她這個樣子,劍鋒一滑,就想給蘇芮留點紀念。
二老一直在盯著秋芙,向左張嘴就叫:“賊丫頭,你想幹什麼?你要殺你主子的恩人了!現在是合作,合作!你主子答應找到他的破爛玩意就不再追究,你想造反?”
向左嗓門一向很大,這一頂造反的帽子扣下來,震得秋芙腦袋嗡嗡響。
這時重霓凰忽然哈哈笑了起來:“有趣,有趣,你跟他不是海誓山盟、生死相許,怎會連他在哪都不知道……”見眾人都瞧向自己,重霓凰柔柔一笑:“還不如我。”
這兩個妖女一樣令人厭惡,秋芙不敢動蘇芮,卻指使銅甲熊先給了重霓凰兩個耳刮子。銅甲熊力氣極大,當即把重霓凰的臉打的跟盛開的花似的。
“說,你有什麼法子引他現身!”
蘇芮雖不信,卻也側耳細聽。只聽重霓凰道:“我二人流落石室中時,玄凌曾贈我一縷髮絲以表心意,那髮絲現在我腰間儲物袋中,只要將其焚燬,他必定會趕來救我。”
向左大罵:“你這賤人,他既誠心對你,你為何又要害他?”
向右冷靜許多:“她定是故意騙小蘇的,你切莫中了她計。”
話雖如此,但瞧見秋芙從重霓凰的儲物袋裡取出一個錦囊,又從錦囊中泛出一縷絲線繫著的烏髮,蘇芮臉色不能再好看下去了。
“你為什麼要拿出來?”
“哼,你不是也想他出現麼?他來了才好救我。”霓凰冷笑一聲抬起了下巴。
見蘇芮沉默,秋芙忽然不想制止她們爭吵了,返身將錦囊遞給朱雀。
玄天朝那錦囊看了一眼,任由朱雀祭出靈火燒了。眾妖修圍坐玄天四周等候,蘇芮幾人也被推搡坐下。
蘇芮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