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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抹淚一邊偷看惡非魚,見那廝坐在地上一臉難堪和糾結,最後猛一咬牙:“好,不和你比上一場你是不會甘心的,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老弱病殘!”
蘇芮捂嘴道:“我可沒嫌棄你的意思,都怪我早先發過誓。要不咱們就象徵性地比幾樣,你肯定能贏的,我看好你哦!”
蘇芮說著走過去搗了下惡非魚,惡非魚夾著腿皺眉道:“好,但不要動手,我怕傷著你。”
蘇芮點頭:“我們可以文鬥,文鬥不同於武鬥,但……你文鬥行嗎?萬一輸了……”
“萬一輸了我就……”
聽惡非魚立即介面,蘇芮心頭一喜,惡非魚卻忽然住口,伸爪在蘇芮頭上摸了一下。
蘇芮頓時感覺不好了,惡非魚的精蟲好像一下回到該呆的地方了。
“要是我輸了,就自動離開,等到我能打敗你的時候再來。”惡非魚收回爪子,看蘇芮的眼神莫名多了一層寵溺。
十二級的妖獸,怎麼可能沒有腦子?先前他只把蘇芮當做繁殖工具,此時才覺得低估了小雌鱷。
當然,要收服雌鱷必須讓她心服口服,惡非魚對自己有強大的信心。
惡非魚的變化還真有點突然,不過卻在蘇芮的考慮之內,趁著他還很在意自己的雄性風度,蘇芮立即打鐵趁熱道:“那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出三道題,你只需贏上兩場便算勝。”
她一點商量的餘地也不給惡非魚。
惡非魚又瞧了她一眼,心想難道以他的心智還贏不了這小雌鱷?讓她出題又何妨?
其實蘇芮的謀算,惡非魚並非不知,但這正是所有雄性生物的通病:在雌性面前,總是死要面子的。
既然惡非魚同意,蘇芮就不客氣,她把深思熟慮後給惡非魚準備的第一道題說了出來。
“咱們妖族,公認的強者一定兼具力量與速度,這第一題就考察你我二人的力量。但卻不是你我打上一架或者比賽填山移海。”
“那要如何比?如今我只有半個元神。”惡非魚雖然同意比試,可也不願在不公平的條件下比。
“十二年前金靈山消失後,仙翼新城西南出現了一座孤霞峰,有一面峭壁叫佛破頭,意思就是佛撞破頭也撞不破那面峭壁。實際上那峭壁是萬年紅霓石組成,堅硬無比。如今你只有半個元神,當然不適宜和我比試誰能把那峭壁給撞碎,但卻能以元神為筆,誰能在佛破頭上留下字跡誰就算贏,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將分出一半元神。你意下如何?”
惡非魚思考了一會兒,這的確很公平。
於是蘇芮叫蘇存、長生進來,由於惡非魚不信任長生,又請歐陽成器過來作為證人,大傢伙一同奔赴孤霞峰。
半個時辰後,眾人便尋到了佛破頭,只見這面峭壁高入雲霄,就像被一柄斧子直接劈開一樣,那斷面光滑如鏡,觸之鏗鏘有聲,的確是由煉器屆最堅硬材料之一的萬年紅霓石組成的。
惡非魚端詳了一會兒,心道這萬年紅霓石雖然堅硬,但以他的修為,在上面寫幾個字有何難處?怕是小雌鱷太過小瞧他了。他見蘇芮盤膝坐下一幅凝神打坐臨時抱佛腳的樣子,足尖一點化作一團亮光衝上佛破頭上空。
惡非魚凝思化身一隻毛筆,用力在佛破頭上寫了起來。
底下蘇存等都緊張地瞧著,暗自祈禱惡非魚寫不上去。
但那筆尖一觸碰到崖壁,萬年紅霓石就化作碎末紛紛揚揚地灑了下來。
眾人不免為蘇芮擔心,蘇芮卻穩穩坐著,平靜看惡非魚在崖壁上書寫。
惡非魚首開得勝,大為開心,這萬年紅霓石的確十分堅硬,他加大了力氣狠狠寫下一筆。
“嘩啦”一聲,聲音沒傳到下面,惡非魚先大呼不妙。筆下的紅霓石現出蛛網一樣的裂紋,剛寫上的字立即嘩啦啦碎了。
惡非魚急忙換了個地方,很快發現,他最多隻能寫三筆,原來這萬年紅霓石質地雖然堅硬卻也十分剛脆。只要力道達到刻上痕跡的程度,它也同時粉碎了。
蘇存、長生還只在高興,歐陽成器卻瞧明白了,但紅霓石特性如此,蘇東坡又怎麼能寫上字呢?
惡非魚試了幾次後終於退了下來。
蘇存、長生一左一右為她護法,半道元神飛出蘇芮肉身停留在佛破頭半山腰處,只見蘇芮那半道元神化為一隻手掌,屈出一指極快在佛破頭上畫了起來。
眾人都睜大了眼睛,但紅霓石並沒有出現破碎,須臾,蘇芮飛回肉身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