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那些人,我朋友還在他們手上!要是我朋友出事了……”
堊非魚本來還在酥麻的身子一個激靈,急忙拍著胸脯保證:“妹妹你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大舅子、小姨子重生,嫡妃傾城!”
蘇芮瞧著他從身上拔下一片鱗甲,這片鱗甲和別的都不同,顏色有些發青,在堊非魚手上放大成一面鏡子。
蘇芮探頭一看,裡面清楚地浮現出陳正青和早先她見過的那個化神期修士押著歐陽兄妹走在一個礦洞裡。
“那就是絕塵子,比毒蛇還像毒蛇。”堊非魚道。
怎麼沒有蘇存?但蘇芮也感知不到他有危險。
蘇芮:“方才看到有好幾道流光,怎麼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幫狗,經常狗咬狗,妹妹你涉世不深,不知人心險惡……”堊非魚在那鱗片上一點,裡面景物瞬間變幻,將整座礦山外圍都搜尋了一番,果然在礦洞入口處發現了兩具不屬於曠工的修士屍身。
但是也沒有蘇存的蹤跡。
“走吧。”堊非魚把鱗片往脖子上一按,那鱗片又長回去了。他見蘇芮盯著,摸了摸有點捨不得:“這個現在不能給你,得圓房了才行……”
“滋拉”一聲,他兩條腿又並在一起了,被雷劈的。
“哎呦……好兒子……”
“滋拉——”
蘇芮在蘇二龜殼上一敲,抱著他躍下山谷。
現在應該去追陳正青,堊非魚不知蘇芮要幹什麼,但鱷魚妹妹去哪,他就去哪。
陽光燦爛,蘇芮躍過一具具屍身,小心不驚擾了這些人的安息。堊非魚見她那麼小心,也把尾巴抱了起來。
轉過一個趴滿了死人的礦堆,蘇芮終於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一個兩三歲大小的孩子坐在一個七竅流血死的透透的女修身邊,她手裡抓著一把帶血的石子,似乎想叫女修起來跟她玩耍,可是女修的手一動不動。
“噯……還不夠塞牙縫的……”堊非魚看了一眼那孩子。
蘇芮瞪了他一眼,轉過去問那孩子:“你娘呢?”
那孩子眼瞧了瞧女修,再看了看蘇芮,張著嘴發不出聲音。
其實蘇芮問完就後悔了,瞧著情形,明顯這女修就是孩子的母親,大約在那一刻用什麼法子護住了孩子。只是沒想到這孩子好像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