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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泰宇雖位列大乘期,但想的是一統修真界,叫這些昔日處處打壓他的正道狗歸順魔道,那情形光是想想就爽極了。但他跑的快,身邊只帶了端木俠一個。而這次為了確保不求仙令不落到魔道手中,金光早根據個人修為能力,給他們明確分了組,殷自成這一組從進入不求仙宮,唯一的目的就是緊跟泰宇,拖住他。個個都是奸猾無比的主,泰宇兩個對付這一群,就像獅子遇到了鬣狗,根本討不了好。
故而泰宇面色雖然難看至極,卻一揮衣袖化作一道流光向前衝去。
且看殷自成急忙丟擲一片靈葉,眾老怪都上了靈葉,同時驅使靈葉追去,那速度竟不比泰宇慢多少。原來大家知道若論單打獨鬥都不是泰宇的對手,特意借了上玄宗的鎮派之寶菩提葉,乃是一件後天靈寶,緊緊跟在泰宇後面,把個泰宇氣的無可奈何又甩不掉。
要說這些人平素都是各門派的吉祥物,被高高在上地捧著,如今擠在一塊跟賽龍舟似的跟著泰宇,那場景也頗為好笑。
蘇芮完全不知在自己後面發生了那麼多事,她只跟著紙鶴飛行。向右那紙鶴極其靈驗,不多時便發現了一塊夢璣石,一株九曲靈參,一柄水月靈打造的巨斧。二老跟在她後面也徹底見識了她的暴力,有時候還隱約看到蘇芮的手變成爪子,但她速度太快,想看清的時候已經沒了影子。
泰宇一直被老怪們跟著不勝其煩,而且讓他惱火的是剛發現點東西,趕到後就發現那東西已被人取走了。泰宇生性狡猾,不由起了疑心,他手上是有一隻尋寶鼠才能感應到寶物在哪兒,也是因為得了這隻尋寶鼠泰宇才對那不求仙令志在必得。看這情形好像總有人知道他的動向,而一直跟自己在一起的只有端木俠了。但端木俠他是知道的,此人性傲娟狂,不會與那幫正道狗裡通外合。
泰宇看著暴怒,實則並未將後面那些人放在眼裡,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回身就向端木俠抓去。端木俠大吃一驚,閃身避過,一面口中大叫“尊主手下留情”,一面祭出玉簫。
殷自成等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聽泰宇喊道“你這個叛徒”,他們最喜看魔道窩裡鬥,都停下來看著兩人鬥法。
那泰宇兇殘異常,直接擰下端木俠的頭顱坐在地上:“嘿嘿,敢背叛我,就是這個下場,敢挑釁我,也是這個下場。”
他就坐在那一灘血上,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眾老怪一時都有些躊躇,只遠遠地觀望。
過了一會兒,仍不見泰宇起身。泰宇似乎跟他們耗上了,但以泰宇的性子怎麼可能呢?
殷自成不由仔細看去,這一看大驚失色。那邊“泰宇”已經察覺到被他發現了,哈哈一笑,現出真身來,衝著一幫老怪吹了聲玉簫:“各位師叔師伯,魔尊他老人家怕累著你們,已經先走了。”
那哪是泰宇,而是端木俠!
眾老怪恨不得直接滅了端慕俠,可魔尊已經說要改邪歸正,這端木俠還一口一個師叔師伯,在不求仙令鹿死誰手之前殺了他是惹不盡的事端。
當下殷自成懊惱地一揮手:“走——”
這邊兒蘇芮又取了第二株紫夜瓊花,她發現這裡似乎沒有更高階別的寶物了,而且紙鶴雖是一直向前飛,蘇芮卻覺得看到了一些熟悉的房屋樹木。正想問一問向右,卻見那紙鶴越飛越慢,晃晃悠悠地落在了地上。
向右撿起來一看:“這只不行了,再換一隻。”以他目前的修為,百年之內只能觀一次氣運,顯然是不夠用的,所以昨晚向右特意製作了三隻紙鶴分了這一次機會,雖然弱一些,卻將這一次機會運用到極限,但沒想到這紙鶴如此不經用。
蘇芮見他又取出一隻紙鶴,忙道:“暫且不用了,我看這地方似乎分有層級,這裡咱們已經來過了,大約是要衝出去紙鶴才能找到更好的東西,待出了這一層再用。”
向右見視線盡頭的那座花園是有些眼熟,正待把紙鶴收回去,面前忽然躥過一道三寸長的紫影。
那紫影閃電般地衝他過來,向右還未反應過來,便覺虎口一陣劇痛,不由鬆了手上紙鶴,那紙鶴旋即被那紫影銜著跑了。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二老根本就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藏在暗處的泰宇卻十分得意,他這隻八階魔電紫貂十分厲害,幸虧他一直都很小心,不讓它跟外界有什麼聯絡才保了下來。方才他一直跟著蘇芮,見那紙鶴竟比自己的尋寶鼠還管用,不由想將其佔為己有。不過這幾個是人修,泰宇不方便自己出手,便差遣紫貂出手。他沒想到的是剛高興了一下,就看見一道龐大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