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手裡捏著那花環扔也不是,留也不是,看到錦月來了,她乾脆把花環塞到了錦月的手裡:“送你了。”
錦月有些哭笑不得的收下了,畢竟昨天小妹收了瘋子的裙子就被狠狠罵了一頓:“你不擔心瘋子?”
鍾文勇追出去,現在還沒回來。
鍾小妹一臉不屑:“放心,追不上的,瘋子跑得可快了。”然後她又不解的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問錦月:“他怎麼又瘋了,受了什麼刺激?”
錦月沮喪的搖著頭:“說著話突然就這樣了,話說他這樣要幾天才會好?”
“誰知道,有的時候幾個小時就好了,有的時候一兩個月。”鍾小妹回答完後,看錦月不是很好,“怎麼,他沒能幫上你?要是你們趕著回去,你可以把想問的告訴我,等他好了我幫你問了,然後在告訴你。”
“我想問的都告訴他了,要是他清醒過來還記得,你就幫忙告訴我,對了,我給你記個號碼。”
錦月開始懷著一點期望,希望瘋子能早點清醒過來,但是蘇愛的身體狀況卻不大好,想帶她去輸液,陳柔卻不知為什麼鬧了脾氣,非說鄉下地方不乾淨,不去。
而洛家那邊似乎也有了狀況,她像往常打去的電話裡,洛繁語氣沒有那麼輕鬆,平常他都直說要去找洛景科的,今天卻支支吾吾的說是去找人。
錦月一著急也忘了細說自己從瘋子那裡得到的訊息,只是粗略的說自己得到了一些訊息,馬上就回來。
而洛繁卻反常的要她彆著急,慢慢查。
像是想要她不要回去。
這下錦月更著急了,當天就和蘇愛趕了最後一趟車子到了市裡,準備明天再換乘。
但是偏偏那晚上蘇愛暈車了,吐得死去活來的,第二天錦月只能帶她去了醫院,陪她輸液。
輸液的時候兩人還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少年,他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臉上戴著口罩,坐在兩人對面,也在輸液,說他奇怪是因為,在輸液的過程中,他口罩上露出的兩個眸子一直盯在蘇愛的身上。
蘇愛開始還不服氣的與他瞪眼,最後瞪累了,換了個位置,那少年卻還一直盯著她看。
不過三十分鐘後,那少年輸完了液終於走了。
因為陳柔身子有些弱,針水不能滴得太快,結果用了幾個小時才輸完。
錦月扶著腳步虛浮的蘇愛準備回賓館,結果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們被人跟上了。
跟上他們就是那個少年,他壓低了自己頭上黑色的鴨舌帽,手裡拿著一根被黑色布條包裹住的棍狀物,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錦月和蘇愛的身後。
蘇愛也發現了,她臉上掛著不耐煩,對錦月說道:“正面幹他!”
不等錦月表態,在路過一個沒什麼行人的小巷時,蘇愛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一把將錦月反拽了進去。
錦月懷疑她和陳柔剛剛一副虛弱無力的摸樣,是不是裝出來的時候,蘇愛身子一軟,差點栽倒在她的懷裡。
那少年也跟了進來,攔住了她們出去的路,錦月只能無奈的扶著蘇愛往小巷深處走去,很快身後街道熱鬧的聲音就越來越小,最後完全消失了。
最後是那少年先出聲的:“別逃了。”
少年的聲音其實挺好聽的,但是他那一本正經的摸樣,讓錦月忍不住咧了一下嘴,差點笑了出來,他們沒跑啊!是蘇愛想要引君入甕啊!
蘇愛也很給力,一轉身優雅的說道:“快滾,別等一會被我們打得滿地找牙。”
錦月讚許的看了一眼蘇愛,很欣慰她沒栽倒在地。
少年不為所動,他揮舞了兩下手裡的棍子,突然發起了襲擊。
棍子從錦月和蘇愛中間劃過,錦月習慣性的退後了一步。
沒想到那少年下一刻竟然站到了她與蘇愛的中間,給了錦月一個清瘦的背影,似乎他剛才的襲擊就是為了拉開她與蘇愛的距離。
“真是沒品的男人。”蘇愛嘀咕了一句,皺著眉看著少年。
那少年對蘇愛滿是戒備,充滿了敵意,卻對身後的錦月沒有絲毫的攻擊。
錦月發覺了這事情有些怪,急忙說道:“等等。”
只是她沒說完,就被那少年打斷了:“你身邊的這個女孩被附身了。”
說話間,他將自己手裡解開了包裹著棍狀物的黑布解開了。
黑布落下,裡面所藏匿的東西慢慢露了出來。
那東西錦月太熟悉了,是一把唐刀,它和洛雪尋手裡持的那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