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偷懶的事情,兩人都知道,被負責人問及她學得怎麼樣,兩人還會給她打掩護。
錦月聽到這裡忍不住問:“你不害怕他害你嗎?”
“開始挺怕呢,但是他都不有害陳來,應該也不會害我,而且每次有食堂有肉菜,我都多給他打一點,他咋個會害我。”
錦月為阿綾的單純笑了,她說這些的時候不想個大媽,更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阿綾沒理會錦月的笑,繼續講。
陳來和楊旭瑜的關係很好,每天兩人都是待在一起,陳來被他爸媽揍了很多次,也一直和楊旭瑜來往。
直到後來高考,楊旭瑜順利上榜了,而陳來卻突然失力,沒考出自己原本的成績,落榜了。
一個去了城裡讀大學,一個留在了這個小鎮子。
出事的那天,楊旭瑜剛從城裡回來,阿綾說他提著一袋水果正往她家門前路過,那時候她已經有了孩子,楊旭瑜還給了孩子一個大大的紅蘋果,和阿綾說他要去陳來家看望陳來,明天會來她家坐坐。
阿綾當時就趕緊回家收拾,害怕從城裡回來的楊旭瑜會嫌棄她家裡髒亂,可是沒想到那一夜會發生那種事情。
阿綾嘆著氣很是惋惜:“你說好端端呢,為什麼會出那種事?”
面對阿綾的疑問,錦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她又和阿綾聊了一會,鍾文勇去送蘇愛,一走就半天沒回來,錦月只好自己才起身告辭。
阿綾見她要走,突然讓她等一等,自己進到裡屋,拿了一樣東西遞給了錦月。
那是一個耳墜,是用紅色的石頭做成的,在燈光下它散發著瑩潤的紅色,帶著極致的誘惑,但是隻有一隻。
“這是當年楊旭瑜去上大學時給我的,你幫我還給那個鬼魂。”
“可是我們還不能確定到底是誰。”
“不管他是誰,都沒關係,你給他就行,記得告訴他別作惡了。”
錦月看了看手裡的耳墜,再看看阿綾,突然覺得也許還有很多三人不能提起的糾葛,阿綾卻已經開啟了自家的門。
錦月才出門就見鍾文勇遠遠的從賓館走來,臉上帶著不悅。
而他身後不遠處地上坐著一個人,正是今天尾隨小妹進賓館的男人,他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褲子,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向街的另一邊走了。
“談完了?”鍾文勇問。
錦月沒什麼精神的點點頭,他的神情立刻緊張了,愁著臉像是想要問阿綾是不是怠慢了她。
錦月擺擺手說道:“明天我要去學校去看看。”
鍾文勇這才鬆了一口氣。
錦月回到賓館的房間,蘇愛正捂著肚子從廁所裡出來,她臉色不大好,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你怎麼了?”
“拉肚子。”
“我去幫你買點藥。”
“不用,現在你要上哪買?都關門了。”蘇愛揉著肚子癱在床上不想動,她還真沒料到陳柔身子這麼弱,換個環境,能立刻水土不服。
“我去問問鍾文勇。”錦月多說,立刻下樓找藥,果然鍾文勇翻找了半天,找出了幾樣藥品。
蘇愛服了藥,無力的躺在床上:“對了,那個小名搞到了嗎?”
“沒有。”
“哈?我都成了這樣了,就別和我開玩笑了。”
“知道的人好像都過世了。”錦月無奈的回答,“明天我準備到學校看看,總該有些線索能留下。”
“二狗。”
“什麼?”錦月看向突然在發聲的蘇愛,沒明白她突然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狗蛋。”蘇愛自己突然笑了,“小名,要不你就往裡面選一個吧。”
“那個都不靠譜好吧,而且你怎麼老跟狗過不去?”錦月無語道。
“那鐵蛋也行啊!”蘇愛翻身看著臉越來越黑的錦月,繼續打趣道:“要不金蛋,銀蛋。”
錦月翻了個白眼,躺在床上,“你別在哪胡扯了。”
她現在很沒底,時間能磨滅一切,哪怕是最初的真相,而二十幾年快三十年的不算短啊!
第二天鍾文勇幫她聯絡了校長,一箇中年男人,他不是鎮子裡的本地人,是從市裡安排下來的。
他一聽錦月來的目的,不信邪的他立馬開始教育錦月別造謠騙人,打死不讓錦月檢視學校往屆學生的資料。
後來鍾文勇咬咬牙請他搓了一頓,他才鬆了口。
不過錦月真的接觸到學生檔案也是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