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文勇為難的還想說什麼。
蘇愛不耐煩的開口:“別以為這事和你們就沒關係了,洛家可就是你爹請來的,等那個鬼魂回來,你家裡人一個也落不得好。”
鍾文勇臉色一變,緊張的看著兩人,蘇愛臉上滿是不屑,他不敢和她搭話,只能問錦月:“他不會是回來了吧?”
“還沒來,不過也快了。”看蘇愛的威脅起了作用,錦月也就順勢說道。
鍾文勇果然嚇壞了,態度都恭敬了許多,連房費的事情也都不提了,帶兩人到了房間後,還向兩人保證馬上去找人問問,然後就離開了賓館。
傍晚錦月帶著蘇愛下樓準備出去吃飯,遇到了剛回來的鐘小妹,幾年不見,她長高了許多,已經趕上了錦月,除了一樣黑的面板,人變得更加亭亭玉立了。
她背了個書包,身上穿著一套紅色的校服,看樣子是剛放學。
她邁進賓館門就見到了錦月,然後便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錦月,過了好半天才問:“你家墳不是遷走了嗎?”
“恩,有點事,可能會在你家住上一段時間。”錦月笑了笑。
鍾小妹點點頭,正準備留兩人一起吃飯,賓館門口突然又有一個男人走了進來,30歲左右五官端正,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衣,下身是一條黑褲,襯衣一半塞在褲子裡,十分隨意,但是也很帥氣,如果不是在這小鎮上,錦月都要以為他是哪裡走出來的模特了。
他一進門就喊道:“小妹你回來啦!”
小妹一聽到這聲音,欲哭無淚的轉身回去:“你再來,我要叫我叔叔打你了!”
這話聽著有點耳熟,當年小妹好像也總對某個人這麼說話,不過錦月來不及細想,已經餓了的蘇愛扯了扯她,“我們快去找點吃的吧。”
錦月只好和她一起走了。
等兩人吃晚飯回來,那男人已經走了,小妹也去上晚自習了,鍾文勇也沒回來,鍾家賓館裡空蕩蕩。
“這種小地方就是治安好,沒個人看店也敢把門大開著。”蘇愛感慨著上了樓。
錦月沒著急跟上去,她到後院和爸媽、洛繁聯絡,報平安。
抓緊時間詢問了洛家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好在一切平安。
第二天,鍾文勇一早就候在了賓館前臺,見錦月出門立刻叫住了她,將她拉到一邊說:“今晚有時間嗎?我帶你去見個人。”
“見誰?”
“當年和驅鬼有關係的人。”鍾文勇說著,看了看門外,他看起來有些緊張,“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問了好多人,才問到這麼一個,你知道的我們鎮子裡留不住年輕人,當年也一樣,年輕的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都是些老人,這幾年走的走,死的死,還清楚那時候事情的人不多了。
錦月點著頭,明白過來,原來他是怕自己責怪,不過他說的這些,錦月自己也清楚,真能找到一個知道當時事情的人來,她開心還來不及呢!
晚上蘇愛和她在鍾文勇的安排下找到了那人。
錦月開始以為那也是個老婆婆,但見面了才發現對方比自己想得要年輕,大概也就五十出頭,與鍾文勇差不了不多。
鍾文勇叫她阿綾,並向她介紹了錦月,但是對於蘇愛,鍾文勇磨蹭了半天也沒想到該怎麼說。
阿綾不在意,她身材魁梧,臉龐圓潤,雖然被陽光曬得有些黑,但是精氣神絕對要比一般五十多歲的人好。
她又是倒水,又是用水果招待來拜訪的三人,最後還靦腆的用彆扭的普通話說:“我家東西不好,你們不要嫌棄嘎。”
“沒關係。”這些錦月都不在意,她更想要問問她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但是她也不敢豁然開口,怕自己的急切嚇到對方。
鍾文勇看起來比她還急:“阿綾你也知道她們是為什麼來的,你直接說說說當年的事情吧!”
“你看我這性子。”阿綾自嘲著,尷尬的笑了,這才對著錦月說:“我認得你阿婆,她人挺好,當時我遇著她呢時候,她正好從我家門口路過,她一直在那跌喊楊旭瑜,喊了好長時間,嗓子都啞羅。”
楊旭瑜是當年的小鎮的那件慘案的被害者,錦月的外婆在喊不來殺人的陳來後,才將被害人的名字也喊了一遍。
這些事情在錦月來小鎮的時候,已經在洛景澤給出的報告裡看了一遍。
“我聽說她是來幫我們的,就出克給她送了一杯水。”
“她謝了我還和我在外面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