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連明裡的面子都不肯給我們留了!也不知究竟是東海哪個門派撈過界,許了他們什麼好處,才能讓他們做出這般蠢事!”
青年諾諾稱是,待到這女子說完之後,停了半晌,才又自說道:
“至於真言寺,看起來到還簡單些,這一回來的,是三個煉氣十三層,兩個煉氣十二層的弟子,除了其中一個來歷不可考,一身佛光不像我扶桑門派外,其他幾人,倒也都有來歷可察,不過是用平常手段摧生出來的!”
真言寺苦心造出了三個煉氣十三層的傳人,又請了杜宇這個等同於元神期高手的人物,可在心月谷看來,卻顯得簡明得很,論關注度,卻連一同與眾不同的智田家也有所不如。
“唉!”白衣女子輕輕收起手上白花,雙手一合,略一用力,將其化成片片飛灰,然後便揚手一撒,出神的看了半晌,這才眼神迷離道:
“那個叛徒也真有些小聰明,只憑著偷帶著的半部殘經,就能哄得真言寺這般出力!不過,那真言寺,這一回可就顯得太讓人失望了,只為了那叛徒一句話,捨得那四個元神期的和尚,得了這一回五個名額,雖顯得決心可嘉,可畢竟智令智昏,連最基本的道理都忘記了,還弄出了這些煉氣十三層的小傢伙!難不成,還真以為,他們那些小心思,能瞞過咱們心月谷?呵,只是可惜了咱們谷中先輩們的心意,眼看三百年前留了一線香火的門派,如今恐怕又讓咱們這些作後輩的滅了,若是那些先輩們仍在,也不知應當是何等樣的心思!”
青年也跟著輕笑幾聲,介面道:
“那真言寺心思不安,自取滅亡,只以為得了那捲《大藏華言經》,便能自家稱佛稱祖了,這才懷了心思,明知那人是咱們谷中叛徒,卻還敢暗地裡護估於他,並且作了這般交易!只是他們也不想想,便是三百年前,真言寺一脈風頭無二,不還是被咱們谷中先輩反手滅之,如今他們都已淪落到這般地步。卻還不知改悔,變著法子與咱們作對,可見真是自取死道,怨不得別人!”
白衣少女輕輕從潭水中抽回玉足,靜靜起身,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顯然對於青年帶來的訊息已然失去了興趣,而那青年對於這種事,也不知遇見多少次,不管她看不看得見,也都又小心翼翼行了禮,這才慢慢恭身後退幾步,才御起劍光飛出觀月峰。
“智田家,真言寺!”白衣少女微微仰起頭,看著天上那輪分外清明的月亮,輕嘆一聲,眼中嘲弄之色盡現,喃喃道:
“三個月,還有三個月,師父他們才能破英而出。這些無膽鼠輩,趁著這三個月,到是上躥下跳鬧得厲害!”
月行升起,銀輝撒遍!
千巖洞外,也聚起一群找扮各異的修士,還不知道自己已然被某些人歸類於“無膽鼠輩”的杜宇,正慨猜身僧袍,一言不發的和四個和尚站在一起。
答應了真言寺那個名叫圓通的中年和尚後,杜宇便開始了他頂著一頭烏黑明亮的秀髮,卻滿臉寶相莊嚴裝高僧的歷程 所幸扶桑這邊佛情不同,十個正經和尚裡,倒真有三四個,是不用剃度的,是以他在這兒身披僧袍,運轉一身大須彌禪光時,倒也不顯突出。
真言寺這一回進千巖洞,依著一個半月前的那次“扶桑演法會”上的表現,共得了五個名額,除了三個,煉氣十三層的和尚外,還有他與另一個煉氣十二層和尚 從這點來看,即便是強行催生,真言寺的那點地盤裡,想要短時間弄出一大夥煉氣十三層的和尚,顯然也並沒有什麼可操作性,弄出前面那三個,就基本上是他們實力的盡頭了。
至於這四個大小不一的和尚究竟各自叫什麼,杜宇一時間也懶得問 確切的說,是沒子法問,畢竟,不是每一個扶桑和尚,都像那個圓通和尚一樣,能有機會去中土遊歷一番,學會華語的。
所以,在相同的理由下,來到千巖洞後,雖然杜宇知道了真言寺的大小和尚們,連續三百年未曾進去過千巖洞,而三百年前的記錄,又基本上都在有意與無意間,被銷燬得差不多了,可是,看著一群出身於經常出入千巖洞門派的道友們,杜宇也只能取消了詢問一番的意思,老老實實的作一臉冷酷狀,在任何情況下不搭理任何人,把一切有用即無用的外交,都放任於其他四個和尚去做,,
當然,實際上,在千巖洞外的這兩個,時辰裡,他們沒有任何外交可言!
據說分屬十四個門派,與杜宇他們一樣要去千巖洞的人,杜宇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語,可只看其行態,便能看出,他們也隱隱分成幾個團伙,各自在團伙中親切友好的交談說笑著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