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肇事逃逸司機。”
“什麼?”商立麒震驚地拉長下巴,從辦公室裡急匆匆地走出來,怪叫一聲:“肇事逃逸司機?”
“劉飛有可能去找那個司機尋仇。”我插了句嘴,商立麒大步走到我跟前,把我往旁邊拽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對著電腦在鍵盤上噼哩啪啦敲擊一陣,快速入侵了刑警大隊的內部案件資料。
他從中搜尋‘劉飛’這個名字,但警方的檔案資料中一般都是以時間命名,找起來相當麻煩。
冥司眉頭擰巴起來,好一會兒他不耐煩地說:“別找了,我破例告訴你。”
商立麒手一揮,嘴硬地說:“不必,我能找到。”
絕非緊急情況,商立麒和我都不希望冥司破例,但顯然冥司什麼都知道,若不是他提醒我劉飛三年前的肇事逃逸,我壓根想不到劉飛是冤死的,難怪他一直在陽間徘徊不去。
十幾分鍾過去,商立麒的額頭冒起細密的汗液,他已經成功找到致死劉飛的那起交通肇事逃逸案件,然而案子至今懸著未破,資料中也並沒有逃逸司機的任何資料。
他抓抓頭,朝冥司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冥司淡漠地瞥他一眼,十分愜意地坐在沙發上,一副對他愛搭不理的樣子。
他退出警方的檔案資料,起身朝冥司走過去,臉上堆著笑,有點獻媚道:“要不,你還是告訴我好了?”
冥司搖頭,“你能找到你就自己找,何必麻煩我。”
“這不是時間緊迫,沒有那麼多時間找麼。”
“給我個告訴你的理由。”
商立麒嘿嘿一笑,用力一拍冥司的肩膀訕笑道:“咱們這關係,還要什麼理由……”
“幫你的時候你拒絕,現在需要我幫忙,可我不想幫了。”
冥司神情淡漠,說得一本正經。
我看得出他是故意跟商立麒找彆扭,本以為商立麒要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哪知商立麒抬手捏住他的肩膀,一邊兒討好,一邊兒幫他揉肩。
“你快告訴我肇事司機的身份。”
“脖子有點酸。”冥司自顧自地說。
商立麒立刻又幫他揉揉脖子。
“丫一死鬼,怎麼可能脖子酸……”商立麒小聲抱怨,冥司眉頭微挑,質問:“你說什麼?”
他苦笑著解釋:“沒什麼沒什麼。”
……
突變的畫風不由讓我看直了眼,歐陽正好從廚房走出來,看到這樣的商立麒頓時目瞪口呆。
回過神來,她湊到我跟前壓低了聲音問:“四喜,商立麒什麼情況?我怎麼看著他和冥司兩個人有點……呃,有點……”
她撇著嘴,眉頭微微皺了下,似乎一時想不到可以形容的詞來。
“曖昧!”我接茬兒,她用力一拍掌,點頭道:“沒錯,就是曖昧。”
“……”
我無言以對。
如果我沒記錯,商立麒之前就總拿冥司開玩笑,冥司從來不當回事,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的確有點……
好可疑!該不會他們……
我不敢繼續往下想,把這個可怕的念頭生生地扼殺在了搖籃裡。
冥司是我的,我們已經結了陰親,他怎麼可能和商立麒有什麼,他們可都是男人。
男人也可以基~情四射啊!
……
好想抽自己一大嘴巴,我在想什麼東東,居然誤以為冥司和商立麒基~情四射?冥司明明是在故意刁難商立麒。
所以說,他們是清白的,他們只是私交比較深而已。
大腦轉過彎來,我正想對歐陽說別誤會,只愣了幾秒神的功夫歐陽竟已經幾步奔到商立麒跟前,一把揪住商立麒的耳朵將他從冥司身旁揪了起來。
商立麒呲牙咧嘴,被歐陽提著耳朵拽到了冥司對面的沙發上。
“你這個女人,你幹什麼,我的耳朵……你想把我的耳朵揪掉,讓帥氣的我留下瑕疵嗎?”他衝著歐陽暴燥的大吼。
歐陽用力將他推倒在沙發上,雙手插著腰憤憤不平地說:“商立麒,你這麼混蛋你爸媽知道麼?”
商立麒愣了愣,鼓著大眼譏諷:“關你屁事。”
“我跑這麼遠過來給你準備午飯,你說過謝謝了嗎?我肩膀酸著呢,你怎麼不幫我按按肩膀?”
“你肩膀酸讓四喜幫你按,幹什麼非得找我麻煩?”
“我給你做飯來了,憑什麼扯上四喜?”歐陽越說越來勁兒,商立麒起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