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笑不得,“你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
“在你面前,臉有何用?”
“你真是越來越像個臭流氓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如果我不做點流氓該做的事情,那豈不是太對不起這個稱號了?”說話間,冥司欺身而上,直接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她沉笑出聲,“大白天的,你不要這樣。”
“我怎樣了?”
他明明什麼事情都還沒有做。
“就是像這樣……”
“哪樣?”他笑著,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問:“這樣?還是這樣?”話音落下,他又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落上一吻。
他的吻是那樣滾燙而灼熱,幾欲要挑起她身上的火。
“你這樣不好。”
“是嗎?那這樣呢?”冥司笑起來,溫熱的手掌撫上她的腰枝,順著她的纖腰直往下滑。
她連忙將他不安份的手抓住,“你太壞了。”
“我有嗎?”
“你有!”
“其實我還可以再壞一點。”
不等她反應,冥司已狠狠吻住她的唇。
恰好這時,門鈴聲響起。
冥司眉頭皺了下,一臉不情不願地移開了唇。
“誰這麼會挑時間……”他低聲嘀咕一句。
她坐起來,忍住笑意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服和髮型,起身往玄關方向跑去。
將門拉開,她吃了一驚。
站在她面前的人,竟是陳洛洋。
“你……”
她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剛才她還想到了陳洛洋,居然這麼快他就登門拜訪了。
“我從商立麒那裡打聽到,你在這裡。”陳洛洋麵色沉靜,“我可以進去說話嗎?”
她愣了下,連忙側開身子將陳洛洋讓進屋。
陳洛洋大步從容,直奔客廳的沙發。
見冥司也在,他向冥司點頭示意一下,然後在冥司身旁坐下。
冥司淡淡地睨他一眼,想都不用想,市局局長都親自上門了,自然是有要事,恐怕還真的與四喜現在關注的那起虐殺青少女案件有關。
“好久不見。”陳洛洋跟他客套了一下。
他輕笑,“你看起來沒什麼變化。”除了臉頰爬上了歲月的痕跡之外,陳洛洋依舊是英俊挺拔的。
“彼此彼此。”
“你喝什麼?咖啡、果汁還是……”四喜插話,陳洛洋衝她擺擺手,“不用麻煩,我馬上就走。”
儘管陳洛洋這樣說,可她還是覺得那樣太不禮貌,索性進廚房,從冰箱裡拿了瓶果汁出來給陳洛洋。
陳洛洋並未碰桌上的果汁,而是直奔主題。
“最近發生了兩起殺人案,被害者家屬每天都到局裡鬧,記者也添油加醋的報導,現在局裡已經炸開鍋了。”
四喜點頭,“我知道,我們剛剛看完報導。”她示意了一下電視。
陳洛洋苦笑,“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方不方便跟我去一趟局裡?”
“這……”
“案子至今沒有查到線索,其中一具屍體的身份都沒有確定,我想請你去停屍房,看看死者的鬼魂是不是在那裡,然後……”
陳洛洋說到這裡,頓了頓。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四喜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氣氛因此變得有些沉悶。
見四喜沒有立刻給出回答,他尷尬地低下頭去,“這麼久沒見,我一來就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你應該嚇到了吧?”
四喜搖頭,“怎麼會,沒有的事兒。”
她時常見到鬼魂,陳洛洋的請求對她來說並不過分。
想到女孩對她說過的話,她忍不住提醒陳洛洋:“聽說,其中一名死者確認身份是因為家屬報了失蹤案,那麼無法確認身份的被害者可能沒有家屬,你可以去孤兒院查查最近有沒有符和被害人特徵的失聯少女。”
“孤兒院已經調查過,沒有任何人失蹤。”
陳洛洋的回答令她震驚,“這不可能啊!”
她明明記得那女孩稱自己沒有家人,而且,女孩還沒有成年,沒有家人的話,她就是孤兒啊!必定會被安頓在孤兒院,那裡怎麼可能查不到失蹤人口?
“怎麼不可能?”陳洛洋詫異,“莫非你是在懷疑我們警方的查案能力?”
她頓時窘迫了,“我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