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後,直接露出個鄙視的眼神,與此同時還嗤笑一聲。
監督她?
哼,要她說是監視更為準確些。
不過,那真對她有用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噠!
“真沒勁知道麼?四根木頭樁子!”見四人面無表情,只是看著她,緊抿著嘴兒一聲不吭,雲輕舞撫額,無語地抽抽嘴角:“要跟你們就跟著吧!”為防止被她說動,男人也真是夠狠,讓跟著她的四個尾巴不許輕易啟口。
這不,只要她發牢騷不讓他們跟著,丫的一瞬間統統變成啞巴,讓她一個人自說自話,唱獨角戲。
“唉!我可憐啊,怎就一不小心變成大熊貓了?”
☆、431:將士家國皆在心(二更)
431:將士家國皆在心(二更) 嘴裡嘀咕著,她百無聊賴地走在通往梅林的宮道上,但是,她心裡其實蠻幸福,蠻美滋滋的!畢竟男人疼她愛她,在乎她,怕她有個萬一,才會讓人牢牢地看著她,雖然自由受限制,可他對她的好,對她的愛卻毋庸置疑。
晃眼過去十日,大晉北部邊陲,駐軍大營中。
帳篷外寒風凜冽,雲漢卿端坐在書案後正處理軍務,秦五在旁侍立著,整個帳篷中除過燃起的一堆篝火、不時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就是外面傳入的呼呼風聲。
“主子,您這樣沒日沒夜的處理軍務,身體會吃不消的,這要是被小姐知道,還不定會怎麼心疼您呢!”
秦五憋了好久,終於還是搬出雲輕舞來迫他家主子暫時放下軍務,多顧及下自身的身體。
“咳咳咳……”雲漢卿握拳掩唇,猛地一陣咳嗽,方將視線從手中的軍務挪離,看著他道:“只是染了點風寒,並無大礙。”頓了頓,他眼裡柔色湧現:“我現在所做的一切無非是想讓舞兒過得好,想讓我大晉不受外族侵犯,可你也知道,那些個蠻族最近看似規矩得很,實則他們怕是正醞釀著下一次的掠奪呢!”
“那主子也沒必要住在軍營中啊,這邊陲本就寒冷,且條件惡劣,主子完全可以呆在城中的府邸處理軍務,作何要讓自己在這吃苦?”自打離京到這裡,主子放著好好的府邸不住,偏要和將士們一起住在營地,就這便也罷了,竟然在吃喝上也和將士們無差別。
是,這北部邊陲物資缺乏,可主子是大都督,是這駐北軍的最高統帥,哪用得著這般放低身段,和眾將士吃那些少鹽,一個月難見到幾回肉星的吃食。奈何他每次勸說,主子都會來一句,他的那份份例省下來,雖不能對將士們的伙食有什麼大的改善,但最起碼能讓諸位將士一個月多沾幾次葷。
結果呢,軍中將士們每月的伙食是多少沾了那麼一點點葷,可他這駐北軍大都督卻顯而易見地瘦了不少。
“主子,那些個蠻族就是賤骨頭,明明在你來到軍中後,這兩年冬天就沒得逞過一回,卻還是不死心想要掠奪我邊城百姓的糧食,要我說,您就算呆在城中的府邸,咱們也不怕他們犯賤再來突襲。”以他家主子的謀略,完全用不著呆在營地。
“這裡住的很好,別再說什麼回城中居住的話。”雲漢卿淡淡地說著,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問秦五:“梁駙馬最近沒什麼異常吧?”
秦五道:“還是像以往一樣,每隔段時日就去城裡……”言語到這,他略作遲疑,壓低聲音道出自己心底的猜測:“主子,屬下懷疑梁駙馬只怕在城中有女人。”
“這話可不能亂說。”雲漢卿先是一怔,旋即神色微冷,凝向他道:“梁駙馬是安平公主的夫婿,是太上皇當年親自指的婚,其中利害關係梁駙馬應該比誰都明白……他若不想給梁府惹上事端,斷不會在外面胡來。”
“主子,對於一個有能力,有家世,有抱負的男兒來說,任誰都不願尚公主。”秦五說著,見自家主子臉上沒什麼特別的情緒,於是接道:“據屬下所知,是安平公主在一次宮宴上看中梁駙馬,然後請求皇上給她和梁駙馬賜婚的。而蕭駙馬原本是承世子之位的,卻不成想被一道指婚聖旨砸中,就這樣與梁府的世子之位失之交臂,許是心裡覺得憋屈,大婚後,他便請旨到了這苦寒之地,中間一次都未曾回過京城。”
雲漢卿眉頭微皺:“就算你所言屬實,也不能沒有根據地對其妄加猜疑。”
“梁駙馬今日又去城裡了,屬下有安排人暗中跟著。”秦五道。
“你怎能擅作主張?真是胡鬧!”雲漢卿神色微凜,冷聲道:“皇上剛登基,我不希望軍中這時出現什麼亂子。”
秦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