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才會信？”

顧違今天的反常讓虞柔隱隱有種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中的不安，雖然一開始接近顧違是為了任務，但她確實還蠻喜歡他的，有想過跟他好好交往看看。

但要是他會害她完成不了任務，那她還是跟他分開比較好，不能放任他亂來。

顧違抿著嘴角，神色莫測地說：“我知道了。”

見他終於不再鬧脾氣，虞柔才鬆了口氣。

虞柔說：“好了，現在睡覺好嗎？我困了，明天我就去搬家。”

顧違將她轉過身來，像個受傷的孩子一樣，頭放在虞柔的肩膀，低聲說：“答應我別離開我。”

虞柔“嗯”了一聲，摸了摸他的頭髮。

“我只要你，那些錢我也可以都給你，只要你說一聲嗎，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顧違的聲音聽起來很脆弱。

虞柔簡直哭笑不得，看來他還是不相信她，她無奈地搖搖頭，“我真的不要，你自己留著，是你爸留給你的，而且我自己那一份已經夠用了，我說了，你別聽江遲胡說八道。”

顧違頓了頓，過了一會兒才悶聲答應：“嗯。”

***

第二天虞柔換上顧違給她買的新衣服，回了江家。

顧違說要過來幫她搬家，態度很強硬，虞柔只好答應了。

她回去之後跟小區門衛說了一聲，到時候顧違過來說她的名字，登記一下就讓他進來。

虞柔本以為江遲不會在家，但她上樓的時候就看到他在江乘的房間整理東西，他似乎很專注，連她的腳步聲都沒有聽見，一直背對著她低頭收拾。

虞柔想起昨天突然增加的洗白指數，想了想，上前敲了敲門，“你在做什麼？”

江遲愣了一下，很快轉過身來。

他看著虞柔，神色有點奇怪。

“你昨晚在哪睡的？”江遲難得地用這麼和氣的語氣跟她說話。

虞柔遲疑了一下，“不想回來，在酒店住的。”

因為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讓他對自己改觀，所以她的語氣也溫和了許多。

江遲看著她，似乎在懷疑這句話的真偽。

虞柔猶豫了幾秒，問：“你昨晚打給我有事嗎？”

江遲的神色不太自然，“有話問你。”

虞柔說：“你問。”

江遲的話到嘴邊又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猶豫了下，換了個問題，“你昨晚是一個人嗎？怎麼接了電話又掛掉了？”

虞柔皺眉，“本來要拒接，不小心按錯了。”

江遲臉色沉下來，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過了一會兒，江遲從面前的紙箱裡拿出一張照片，“我在爸的房間裡發現了這個。”

虞柔走過去接過來看了看，照片儲存得很好，但還是能看出有些年頭了，上面有一男一女，男人和江乘很像，應該就是年輕時候的江乘，他旁邊的女人非常漂亮，穿著打扮都很優雅，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女人的長相和虞柔的幾乎一模一樣，除了沒有淚痣之外，幾乎分不出兩人的區別。

“這是……”虞柔立刻就明白了，這就是江乘說過的，他最愛的那個女人，也是他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果然和她長得很像，難怪，江乘會把她當替代品，非要把她娶回家。

虞柔忽然能理解江乘為什麼跟那麼多女人發生了關係，還生了孩子，卻堅持不碰她了，因為她和那個女人真的太像了。

江遲說：“那天，你跟我爸在病房裡說的話，我聽見了……”

虞柔震驚地說：“你偷聽我們說話？”

江遲：“隨你怎麼說，只是剛好聽到。”

虞柔：“所以，你打電話給我，就是想跟我說這個？”

江遲：“不，我只是想問清楚，你當初，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跟我分手的真正原因。”

“過了這麼久，現在才想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虞柔倒是很心平氣和，只是語氣裡還是透著一絲諷刺。

江遲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我只是想到，如果你當初告訴我的話，可能的情況可能截然不同。”

虞柔自嘲一笑，“告訴你什麼？說我是因為家裡要破產所以才跟你分手嫁給別人，還是告訴你說我是被逼的？有用嗎？”

“你怎麼知道沒有用，那個時候，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你卻從沒相信過我可以給你幸福。”江遲沉聲說。

虞柔怔住，目光有點悵惘，看著江遲的眼神變得充滿歉疚，似乎在看著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