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唐果兒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最討厭欺騙!”他說出這句話,陰冷無比,帶著死亡的召喚。
果然,這個男人,猶如毒蛇一樣,既然捕捉到了獵物,寧願殺死,也不會放棄。
“剛好我花園裡的花朵少了花肥,嗯,陽性用多了,也要用點陰性來綜合一下!”男子勾唇陰冷冷的笑了笑。
花肥?
他的意思,要將她剁成花肥?
“下次投胎,眼睛擦亮點”男子說著,便彷彿一步步的籠罩過來。
唐果兒明顯感覺到一隻陰柔的手向她的脖子探來,死亡彷彿只在眨眼一瞬間。
兩年後回來的她,想過江湖很危險,也想過很多種死法,但從未想過今日這麼窩囊的死法。
在想到自己,居然要死在一個愛玩男人的變態手裡,就恨不得當初索性給南宮邪玩了。
真是悔不當初!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其實……南宮邪挺好的!
至少,沒這麼變態!
就在那隻手觸碰到她的脖頸那一刻之時……
陡然間,一聲悅耳動聽的曲子,嗚嗚的想起來,那隻手,也瞬間停下了動作。
唐果兒此時烈火焚身,難受的只想和男人魚水之歡,彷彿那樣才可以消除她身體裡的那種憤怒吼叫的猛獸。
模糊的意識中,她大概猜測到了什麼。
此時,她感覺到腰間有輕微的跳動,那曲子大概也是從她身上飛躍出來了,多半是那隻隕在作怪。
隕,沒錯,那是千機當時給他的。
之後,她就一直當吊墜一般,掛在腰間之上。
難道,千機找來了?
男人的手在她腰間一探測,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然而,這笑容卻莫名的充滿了諷刺“蠱隕?當真很意外,居然在你身上,那麼,你應該就是那個女人吧,神蛋的孃親?唐果兒!”
真是沒想到,會這麼巧!
那隻手,冰冰涼涼的在她臉頰上劃過,唐果兒真心覺得有條黏糊糊的毒蛇在她身子上盤旋著,這種感覺她說不出來的滲人。
而因此,倒將她體|內的火種澆滅了幾分。
他為何認識她?
為何他看著她的眼神萬丈寒冷?
她根本就不認識他啊!
蠱隕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跳動的音符灌入了她的耳朵中,彷彿一注清泉流淌入身體|內。
莫名的帶給她片刻的舒坦。
千機要來了,那麼,她是不是就會安全了?
可是,看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散發的氣息,她很擔心千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看來,你對他似乎有些重要,你說,我是不是更要將你殺了才好”
唐果兒大口的呼吸著,鼻翼上不斷的冒出汗珠,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腰間的聲音越來越明顯,跳動的也越來越厲害。
男人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寒冷。
當隕的音符停止那一刻,唐果兒在這個壓抑的空氣中,彷彿聞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
“阿邪,你來了?”男子陡然間,露出了一絲輕笑,這笑意彷彿一下子就將這個屋子裡的寒冰給散開了。
阿邪?
南宮邪?
不是千機,是南宮邪?
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到那個男人呼喊出阿邪的那一刻,她突然間就放下了心。
南宮邪闖入密室,帶來一怔強勁如妖風般的內力,那內力風隨著他的衣發飛舞起來。
血紅衣袍下,袖中的紅菱猛地對著男人冷漠般的襲來,紅菱之下則是寒光如雪,刀劍無情。
強大的對打,使得這個密室周圍的擺件全部開始晃動起來。
‘嘶’的一聲。
接著,男人的臉龐被割破,男人若不是躲避及時,怕已經割了他的咽喉。
然而,讓人錯愕的是,他似乎全然不在意,甚至伸出母指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又曖昧的送到唇角,細長的桃花眼盯著南宮邪,似笑非笑。
“我還在想,得到神女訊息之後,你會不會來白蛇國,我想,你大概多半會來吧……”
南宮邪看都沒看那個男人一眼,直徑走了過來,點手解開了唐果兒的xue位“我來是為她,不是為你,上官青蓮,你他媽的少自作多情!”
唐果兒模糊的聽到他們在說話,心想這大妖孽連罵人都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