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四面擺放著四座獸形燈,上面都嵌著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明亮的夜明珠在這裡泛著柔和的光芒,將她一張小臉照映得淡淡的,就如白色珍珠一般。
而剛讓人驚歎的事,南宮邪將熟睡中的唐果兒衣服都悄然退下,她卻渾然不知。
而她露出的一截雪白肌膚和精美的鎖骨,那精緻的弧線莫名透著嫵媚誘人的感覺。
南宮邪抱著她慢慢的落入了溫暖的溫泉中,帶著她一起舒展開來。
頓時間,溫泉的熱量,驅散了她筋骨裡的疲倦,舒適得讓人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唐果兒似乎沉入了一個夢中……
夢裡有個男人策馬而來,氣勢囂狂如魔,姿態高貴如神,卻看不清楚穿著是什麼,只知道,他騎著黑色千里馬,對她歇斯底里地呼喊:“果兒!回來——”
“回來——”
“果兒果兒啊……!”
唐果兒的眉頭緊促,這種呼喊讓她的心好痛……
“回來——回來啊————”
是誰?
他到底是誰?
“果兒————果兒啊————”
眼看那個人的容貌就要顯現眼前,忽然間捲來一陣濃濃的迷霧,分隔了她和他。
而那道歇斯底里、動魄驚心的呼喊,也蕩在迷霧中漸漸遠去了。
“果兒……”
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唐果兒立即察覺到身邊有異樣,下意識的警覺出招,銀針在她指間閃爍著仄仄寒光。
然而,卻在下一秒,被人一隻手捏住了她的腕,對方及時偏開頭,再雙臂一滑,將她撈入懷抱:“謀殺叔叔嗯?”
叔叔?
丫的,臭不要臉!
“我睡了多久?”唐果兒昏昏沉沉,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睡著的。
“做夢了麼,夢到誰了?”南宮邪輕柔的撥開貼在她鎖骨上的黑髮,冰涼食指,彎曲著,輕輕在她精緻的鎖骨上摩挲,薄唇貼近她的耳貝,吹了口邪惡的氣息,且帶著一股警告的意味。
唐果兒輕咬紅唇,忍著那一絲奇癢,燈火下,沐浴過後的容顏格外的芳菲嫵媚,見他如此模樣,不由輕輕挑眉:“想男人”
南宮邪眉頭頓時一皺,便在她耳垂上,立即懲罰性地咬了一口:“爺的小狐狸發春了?”
“邪叔叔,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夜夜春夢無痕麼?”這廝說話簡直沒下限。
“叔叔?爺很老嗎?”
“九千歲貌似比果兒大十一歲吧,九千歲十一歲時候,果兒才出生呢,不叫你叔叔,叫什麼?嗯?”她輕笑回答。
“那叔叔的丫頭在爺的懷裡發春,這樣真的好嗎?”南宮邪炙熱的眸子盯著她,帶著一絲輕佻的意味。
“哪有,果兒才不像邪叔叔那樣夜夜盡享著那些事情!”她明裡暗裡都在鄙視他,堂堂九千歲,成天齷齪的就想著那些玩意。
“呵”南宮邪輕笑了一聲,這聲就像是開在初冬的花朵,將他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更是承託的無以倫比。
“邪叔叔你在笑什麼?”唐果兒對於這聲笑很是不解。
“爺笑你說的不對,這夢有什麼意思呢,嗯?還不如切膚體會來得***蝕骨……你說是不是……”話落,南宮邪捲住她的耳貝細細品嚐。
唐果兒的臉就這樣‘騰’地一下子就紅了,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誘人。
他該不會說什麼好聽的帶她沐浴,而是專程為了和她在幹那檔子事?!
想到昨晚到凌晨,那番激烈之歡,唐果兒眉頭就不由的皺起,很累,很痛呢!
這廝不會又想了吧?
“在想什麼?”懷裡的小狐狸,明顯就有些不在嫣,南宮邪咬著她的耳貝不由的加深了力度。
害的唐果兒忙倒吸了一口氣“疼”
“還知道疼?和爺在一起,還在想什麼?”
“爺,您不忙麼?聽說黑蛇國全城戒嚴了,貌似有什麼大動作吧,您這個千歲爺應該忙得連睡覺的時間也沒有吧?小心龍椅坐不穩,一下子摔下來”
唐果兒轉了個身,避開他邪肆的動作,嘟囔一聲,便與他面對面保持一臂距離。
南宮邪一下子失去了膩軟香糯的身體,心裡立刻湧起一絲失落感。
不過,好在眼前的旖旎景色讓他一飽眼福。
只見他狹長有著桃花般的鳳眸直接、直白、甚至是露骨地盯在她水波浮露的身段上,連呼吸,不由的就加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