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場怎樣的打鬥。
此時,千機和白霜分別靠攏過來,警惕盯著上官青蓮。
而上官青蓮身旁則跟著很多青蓮男子,他們也怒目的盯著他們。
雙方的氣氛,在這一刻,緊張起來。
上官青蓮陰柔的雙眸燃燒起一絲暗紅色的幽火,血腥的暗紅猶如最嗜血的毒蛇,他的神情也呈現出酷獰的狂亂,低吼道:“阿邪!”
唐果兒為之一振。
這一聲陰柔的低吼,直教人骨子裡為之驚寒,可見上官青蓮真的生氣了。
“人在哪”南宮邪冷聲詢問。
“你說呢?”上官青蓮不為所動,微微勾唇。
南宮邪對望著上官青蓮,嘴角緩緩牽出一絲森冷詭異的微笑。
可是這樣的笑容,卻絲毫沒有溫度。
就像是來自於最森冷的地獄寒冰,他渾身那過分絹狂妖邪的氣魄,絲毫不輸於上官青蓮的陰柔之氣。
“那日你追隨她而去,阿靜告訴我,要小心你,我便知道,你必然對她是上了心,之後的路,怕是不好走,所以,我就將她轉移了”上官青蓮眼底那絲暗紅色的幽芒,在看著南宮邪之時,都化成濃烈心驚的噬魂之火。
那日他離開之後,太后蘇靜雪又回來了,看著那血腥的祭臺,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今時今日的阿邪早已不是當年的阿邪’才讓上官青蓮幡然醒悟到什麼。
上官青蓮凝望著南宮邪,曾經那個小小的美豔少年,早已成了回憶中抹不去的一顆硃砂痣。
很疼,疼得他難以呼吸。
要知道,他是看著阿邪長大,看著阿邪一步步走向背道而馳的巔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看著阿邪長成一個風姿絕代,妖豔傾國的美男子,讓無數人為之傾倒。
上官青蓮以為這個被他從奴隸賭場帶回來的少年,始終都會在他手心裡。
所以,他縱容他恣意的成長,願看阿邪開成最妖豔的花朵,世界上最妖異的花朵。
哪怕這十幾年來,阿邪從不曾給過他一個笑容。
可是他從未想過,這朵妖邪的花朵,卻給別人採了去。
此時此刻看著面前的南宮邪,上官青蓮才發覺,靜兒說得很對————阿邪,從不曾屬於過他。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不曾屬於他過。
南宮邪陰魅的眸光,浮上一絲輕蔑的冷笑:“少露出如此噁心人的目光”
聞言,上官青蓮神色狂亂地自嘲冷笑“不愧是你說話還是如此毒舌……不過阿邪,你還是晚了一步,人我已經轉移到別處,你若不想她真正當個死人,還是不要這麼早就試圖脫離我而去的好!”
“那你也該知道,我從不喜受人掌控”南宮邪逼近上官青蓮,魅眸裡閃過殘忍的笑意。
這個男人,他又恨又帶著一絲無法介懷的情感,當初,是他帶著他離開了那個泥潭。
可他從未開心過,因為,他又讓他陷入另一個泥潭。
他無法介懷的是,他幫助他成長,幫助他一步步強大。
可最終,他還是無法忍受他的所作所為。
“你也應該知道,我只喜掌控人!”上官青蓮狂發翻飛,對他,他一直想將他栓在身邊控制在手心裡。
唐果兒心口一緊,還不及驚呼,便見南宮邪和上官青蓮同時後掠而去。
二人雙雙飛入妖靡的豔麗花海之中,隨即打鬥開啟。
唐果兒欲上前,千機卻橫插上來,唐果兒便止住了步子。
只見滔滔血海般的花陣中,南宮邪只用了兩三分內功與上官青蓮較量。
然而,上官青蓮卻發動陣法,剎那間飛沙走石,狂風大驟,無數花瓣於陣法中匯成一柄利劍,刺向南宮邪,力度兇狠殘忍。
南宮邪上次在皇陵中傷的太深,唐果兒根本就不知道。
其實在皇陵中,他引發了追魂蠱,那時候他髮絲雪白,渾身骨頭鍛鍊。
後來,他一點點恢復過來,可是他並未告訴她這件事情。
而他又急著救蛋寶和她,內力到現在並未恢復多少,若是真的攻擊起來,他的內力或許都不如上官青蓮。
然而,即使是這樣,他攻擊上官青蓮的招法卻絕情冷酷,他這般攻法,以他現在的功力,無異於毀滅。
果然,當滔滔花瓣血劍就要刺入南宮邪胸口時,上官青蓮驀地撤下了陣法。
如此快速,如此果斷,他終究無法對他狠心。
然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