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所得瑟一番。
只是,他會女紅?
之前在沙月臺他會彈琴就已經很讓她震驚了。
卻沒想到,他還會女紅?
難道他幼年真的當做女兒來養過?
也只有女子年幼起,才會學女紅。
一時之間,唐果兒想象著燭光漣漣,海棠芬芳,花窗下,南宮邪衣著妖豔姿態懶懶地倚在榻上,手裡拿著繡屏,針線在他指間細細密密、起起落落的畫面……
這種感覺,簡直有種詭異妖邪又賢良溫婉的美麗。
誰說當今千歲爺只擅長殺人放火奸yin擄掠?
靠,這分明是秀外慧中滿腹才藝,可彈琴,可繡花,琴技無雙,繡工絕倫。
沒準這位爺還藏著什麼特殊的專長呢!
嗯,需要以後好好挖掘挖掘。
見唐果兒似乎放下了疑心,小森子深深鬆了口氣,忙把抽屜關好。
“爺有沒有好一些”突兀的,小森子抬頭看向她詢問。
唐果兒看向他,微微點了點頭。
“姑奶奶,你可真是沒良心呢”小森子衝著她翻了一個白眼,顯然他必然是聽到了些什麼。
面對他的指責,唐果兒並未說什麼。
“你瞧瞧爺對你多好,你自己沒感覺嗎?唉,爺這次可傷透了心,這最親近的人啊,往往是傷害自己最深的人,靠不住喲”
唐果兒微微皺眉,有些不悅,接著,拿著象牙角梳回到床前,替南宮邪梳理青絲。
顯然,她並不想在和他多說什麼。
小森子見狀瞪大眼珠,立刻疾步上前,準備去搶“這事兒讓奴才來幹吧!往常裡都是奴才親手伺候爺,姑奶奶當心可千萬別扯斷了爺的一根頭髮!”
唐果兒揮手而出,將小森子直接往後退了三步“公公實在很聒噪,就好好歇著吧。”
小森子還沒來的及穩住身子,只覺眼前一陣迷暈,咕咚倒地,睡死過去。
燈火下,垂幔上剪影重重。
唐果兒細心的為南宮邪將滿頭青絲打理得垂直順滑。
翌日
黎明淺浮。
同時醒過來的還有飽睡了一覺的小森子。
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揉揉眼,睜著朦朦朧朧的眼立刻呵斥“狗東西,幾時了?天亮了沒,還不滾過來伺候雜家洗漱,耽誤了爺的晨起,仔細雜家揭了你們的皮……”
南宮邪半撐在榻上,睨著不知死活的木小樹“狗東西讓誰滾過來伺候呢?”
小森子直覺脖子上涼颼颼地,打了個激靈,猛然清醒過來。
“哎喲!”小森子嚇得肝膽俱顫,翻滾著趴在地上,“奴才嘴賤!奴才失言!奴才絕對不是有意!奴才叫狗東西絕不是指爺!奴才,奴才……爺……奴才哪有那個肥膽兒呀!”
小森子哭喪著臉,那位姑奶奶喲!
他簡直要給她燒高香了,自打遇見她,他小森子這脖子就時常提拎在刀口上沒個安生。
“諒你也沒那狗膽。”千歲爺冷嗤道。
小森子抹掉冷汗,笑容可掬:“爺,您可醒了!您今兒氣色瞧著不錯!”
卿三娘聽到南宮邪甦醒的動靜,走進來。
“丫頭呢?”
“回赤蛇宮了”
“一個人?”看著卿三娘還在這裡,南宮邪的眉頭微微皺起。
卿三娘見此立刻知道他不悅了,忙道:“白雪一早跟著去了,三娘要去,那丫頭就一直哭,非要跟著,說什麼好久沒見姐姐,那丫頭見此便讓我留了下來”話落,想到什麼,看向小森子“小森子公公,那丫頭說了,讓你照顧蛋寶”
是的,蛋寶給她留下來了。
南宮邪眉頭一挑,那丫頭的意思怕是不想讓他擔心,才讓蛋寶留下的吧。
小森子聞言,立刻看向南宮邪,那激動的眼神不言而喻。
南宮邪點點頭,小森子立刻就奔了出去,尋找蛋寶了。
“爺,需要三娘暗中保護她嗎?”卿三娘低聲詢問。
南宮邪魅眸暗了暗,沉吟著沒說什麼,懨懨抬手。
見此,三娘便只好作罷的退下了。
————
回到赤蛇國的宮殿,宮裡儼然開始亂了套。
大家都在著急,七妹究竟去了哪裡。
神蛋又在誰的手裡。
還有五妹,五妹是神女的事情。
一團團,一件件,將整個赤蛇國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