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資料上寫的,這個可是位標準的乖乖女啊,品學兼優。蘇浩清那小子就是看準了這個乖字,你現在就要跟在這個字上做文章啊,這要是他自個挑的小丫頭回去跟他鬧,嘿嘿,你說說看,這出戏有看頭沒看頭?”
譚惠雯一想到大哥說的話,還有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她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好幾分,她是笑眯眯的對孟羽夕說道:“唉,阿蘇小時候的事情,我還真不能說,我們家老爺子那是下了嚴令的,不許再提呢,我哪有那個膽子敢違令?小孟啊,真不是阿姨不想告訴你,實在是。。。。。。這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你也要多體諒阿蘇才是,畢竟。。。。”
譚惠雯的這幾句話,那是說半句留半句,把‘勾’這個字表現的是淋漓盡致啊。
要知道,人的好奇心那都是非常大的,古有潘多拉的盒子,現有好奇心殺死貓的俚語,這些都很好的證明了,你越是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她越是想知道。
孟羽夕到了這會,心裡已然知道,這面前坐的貴婦,存的是那種齷齪心思了,她不禁在心裡感嘆,都說最毒婦人心,眼前這不就是最好的例項麼?
自己如果真要是個心思單純的乖乖女,也沒有和蘇浩清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哪能經得起這番話的明示暗示,那回去肯定是要問蘇浩清的呀,這一鬧兩鬧的,以蘇浩清的精神狀況,那出事情也就是時間的早晚問題了。
讓蘇浩清毀在自己最愛女人的手上,我的神仙,還真他媽的夠狗血的了。
孟羽夕想到這裡,覺得也不能讓譚惠雯太舒服了,她吭哧了半天,最後說了句:“阿姨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問了,反正愛一個人,要把他的缺點也一起包容嘛,以前阿蘇就算,嗯,那個。。。。。。有很多女朋友,我也能想通,畢竟他是那麼的出色,阿姨,你不用擔心,我保證絕不會再問這些事情了。”
譚惠雯一怔,她真沒想到這孩子咋這麼純呢?讓你不問你就不問了,這怎麼就不是正常人的想法呢?
她忍不住就說道:“不是女朋友,是他腦。。。。”
譚惠雯話一出口,才馬上驚覺不對,立刻就剎住了車,她這會是全身上下都不自在極了,不由得伸手抿了抿自己鬢邊的碎髮,輕輕咳嗽了幾聲,就伸手端起跟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藉此來掩飾自己的慌亂不安。
可她對面坐的那是誰啊?孟羽夕,那可是從來都以觀察細緻,看人精準,在朋友圈裡著稱啊。
譚惠雯的這點小動作落在她的眼裡,孟羽夕第一個反應就是:“譚惠雯非常懼怕蘇浩清本人,就連說道蘇浩清的事情,都會不由自己的閉嘴。”
這絕對不是譚惠雯不想說,而是因為譚惠雯清楚的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是由她的嘴裡洩露出去的,以後被蘇浩清查出來,她的下場那可不是一個慘字就完事了。
蘇浩清也許不會把自己怎麼地,可難保他不拿蘇浩勇撒氣啊,一想到自家的寶貝兒子,在蘇浩清手底下吃苦受罪,譚惠雯的心肝都開始發顫了,所以她是絕對不會自己親口說出,蘇浩清任何的一個不是來的。
孟羽夕對譚惠雯的第二個感覺就是,這個女人她絕對是視蘇浩清為眼中釘,肉中刺。
一心要除之而後快,但是同樣的,這個女人心機深沉,而且做事情非常的小心謹慎,那真是一個字都怕說錯,唯恐自己落了把柄在人家手上。
孟羽夕在心裡暗暗的搖了搖頭,根據她今天和譚惠雯見面的分析,這女人絕對會製造麻煩,但不會直接出手,甚至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馬上停止行動,龜縮不動的,還真是猶如附骨之蛆,讓人噁心呢。
今天這場談話結束,自己肯定就成了對方的首選目標了,不知道她是想把自己折騰的多麼慘,好以此來對蘇浩清進行隱性的,卻是最強有力的攻擊。
既然應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再坐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孟羽夕很快就以下午有課,教授親自點名,絕對不可以缺課為藉口,迅速的撤離了。
譚惠雯氣急的臭臉色她是不會看到的,可在咖啡店對面,一直緊密盯著她們倆的顧元,卻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顧元心知,這件事情怕是沒那麼容易就完了的。晚上回去看來還是得和黃梓毅,商量個一勞永逸的對策才行啊。
孟羽夕在回學校的路上,就給黃梓毅打了電話,因為自己回家以後基本是沒啥機會和黃梓毅單獨相處的,蘇浩清的獨佔欲極其的強,那是恨不得24小時就只有他們倆,孟羽夕想單獨和黃梓毅他們說會話,都沒那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