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反正該做什麼做什麼,就是不跟著去機場,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心裡只覺得一陣子毛躁。
要知道這樣子不合作的蘇浩清,讓蘇老爺子和黃梓毅,沒少為複檢這件事費心思,光是每次能把他弄上飛機,兩人都要大呼‘阿彌陀佛’。
誰知道這次蘇浩清是一點牴觸沒有,還慢悠悠的問了句:“訂的那天的機票?”
黃梓毅趕忙說道:“老爺子親自過問的,暫時還沒通知我,不過我估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會我們先把東西準備好,隨時準備出發。”
蘇浩清閉著眼睛,無力的靠在沙發上,伸手捏了捏鼻樑上的睛明穴,小聲說道:“讓人把樓下收拾下,所有東西都要和原來一模一樣,還有,誰給那一家子開的門,她可以走了,我這裡不留吃裡扒外得主。”
黃梓毅看著蘇浩清靠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樣子,臉色慘白,額頭還有冷汗滲出,他知道這會喊蘇浩清去床上休息,他也堅決不會去的。只好嘆了口氣,任蘇浩清就在小客廳裡休息,自己下樓去處理事情了。
蘇浩清雖然閉著眼,但他並沒有睡,也睡不著,他的腦子亂成一團,好像有很多個小號的自己在裡面打架。這個說要這樣,那個說要那樣,蘇浩清正在努力的調整自己的思緒,把這些虛幻的想法都從腦子裡趕出去。
不知不覺之中,竟想起了那天孟羽夕來給自己送新年禮物的情景,他的手不由得伸進襯衣口袋,把孟羽夕送他的懷錶緊緊握在手裡。漸漸的,他腦子裡正在卯著勁搗亂的小號蘇浩清,竟被孟羽夕或笑,或怒。或調皮,或正經的樣子代替了。
等想到孟羽夕竟然會不自覺的來摸自己的臉,還使勁的誇自己面板好。蘇浩清冰冷的心裡,終於湧上了一陣溫暖的感覺。
他在腦子裡不停地回放著,孟羽夕喊他“阿蘇”的俏模樣,甚至想到孟羽夕大聲喝罵自己“二貨”的怒容。。。。。。
等到黃梓毅把事情都安排完,上樓一看。蘇浩清竟然就在沙發上睡著了,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微笑。
黃梓毅再仔細的一看,很快就發現了蘇浩清手裡的懷錶,他的心裡暗歎:“阿蘇,你難道真的喜歡上了小羽那丫頭嗎?唉,我怎麼覺得她和咱們不是一路人?她能接受你嗎?一個完完整整的你?”
但是當黃梓毅給蘇浩清身上搭毛巾被。看到蘇浩清嘴角的那一絲微笑的時候,他不由得在心裡暗自發狠:“管她是不是一路人,只要阿蘇想要她。就是捆,我也得把她捆到阿蘇的床上!只要阿蘇高興就好,別的,就算天塌下來,我也顧不得了。”
在下午接到老爺子的電話後。早就整理好行裝,準備出發的黃梓毅和蘇浩清。當天晚上就乘坐飛機去了紐約,在大衛教授的要求下,這一系列的檢查做完,等到檢驗結果出來,就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緊接著,大衛教授又根據檢驗報告,針對蘇浩清的現狀,連續做了一個多月的專業治療。不過這次的蘇浩清明顯和以前不同,他的就醫態度非常積極,不管是談話還是催眠,或是針藥,他都沒有半點異議,徹底的配合大衛教授的全程治療計劃。
大衛教授在私底下和黃梓毅談話時說道:“要是小蘇早十年前,就能有這樣積極配合治療的態度,他的病早就好了。”
黃梓毅一聽這話,連忙追問:“教授,那現在阿蘇的病還能完全恢復嗎?”
大衛教授搖了搖頭,遺憾的說:“現在我只能保證,他在不受刺激的情況下,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做事,思考。這些都可以和我們一樣,他不會有什麼不同。但是如果他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我恐怕。。。。。。病情還是會復發的。”
“有了這個原因,你們一定要儘量讓他保持一個平和的狀態,還有讓他的心情愉悅,這樣他的大腦才能越來越強健,慢慢的,他對刺激的接受力度就會提升,我們現在能做到的也就是這樣了。”
“但是小黃,你不妨反過來想想,如果小蘇的抗刺激能力提升了,那不是在某一方面來說,他就等於是基本痊癒了,畢竟一個人一輩子,特別大的刺激,是不會有很多次的。”
黃梓毅聽完大為教授的話,心裡是喜憂參半,喜的是,蘇浩清以後大約不會再跟個炮仗似得,一點就著了。優的是,蘇浩清的病根在哪裡,不光是自己的家人知道,那些包藏禍心的人也知道,那母子倆能放過蘇浩清嗎?
答案是:肯定不能,不光是蘇浩清的存在,使他們覺得害怕,緊張,無所適從,更多的是人性的貪婪。
想想也知道,蘇翊仁和譚惠雯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