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可只要她用含著眼淚眼睛看象你,你馬上就妥協。不再讓她吃東西。你真覺得你呆這裡是對她好嗎?!”
蘇浩清聽完嚴一龍一針見血,毫不留情連續發問。不由得閉上雙眼,無力靠牆上。
說真話,從事發到現,蘇浩清神經一直處極度緊繃之下,不僅沒有好好休息過,眼睛都沒怎麼眨過連著強撐了兩天兩夜,他現都是靠吃藥支援自己,他心裡怎能不清楚,他發病以後本需要休息,可孟羽夕傷勢牽著他心,他人,讓他無法離開半步,甚至現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卻還勉力支援著。
他好像一直都是處一個恍惚狀態裡,心裡只想著要照顧小羽,不能讓小羽有半點不舒服,一顆心是隨著孟羽夕病情,上下沉浮,反覆煎熬著。
這會聽到嚴一龍話,就好似一個高度旋轉陀螺,一下子被人用手按住了似得,他乏力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靜下心,讓自己處一個正常思考狀態裡。
就這樣兩個人無言相對了十幾分鍾,蘇浩清這才睜開眼睛,慢聲對嚴一龍說道:“剛章大夫都跟你說什麼了?”
嚴一龍一看,蘇浩清神色已經褪去了剛才混亂和暴躁,取而代之是一如既往面沉如水,眼神也恢復了清明深邃。
這才算放下心,知道自己一番話是起了作用了,他連忙把剛章大夫寫鎮痛棒名稱遞給蘇浩清,沉聲說道:“止疼針先停了,想辦法弄這個東西來,這個是止痛劑,對人身體傷害也小得多,你回家好好休息下,明天晚上再過來,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必須承認,對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