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瞞過眾人,生怕這些弟子生出野心反咬自己一口。
因此即使殿外便站了幾名少年,語琪猶疑了片刻也沒有將他們叫進來,一方面是這幾個便是疊一塊兒也不夠在祁公子手下走上三招的,另一方面是怕訊息走漏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為了抵抗藥力,她一邊扶著牆往後殿走,一邊死死地攥住拳。平時保養得宜的指甲此刻扣入面板深深沒入掌心,帶來一陣疼痛的同時也讓混沌一片的腦海清明瞭些許。
她舒出一口氣,想施展輕功追上裴少淵,卻發現自己根本提不起半絲內力,每嘗試一次,便會有不知從何處泛起的寒氣侵入骨中,絲絲縷縷地纏繞著寸寸筋脈。
試了幾次都未能成功後,那股子凜冽寒氣便漸漸朝四肢蔓延,她不敢再試,只匆匆朝後殿深處走去。
而等她尋著打鬥聲趕到的時候,裴少淵已被祁公子制住。這後殿處處機關暗道,兩人正處於一道大開的甬道之中對峙。暗道中光線昏暗,明明滅滅的火光將他們的側臉映照得忽明忽暗,令人看不清他們面上神情,只是祁公子橫在裴少淵脖子上的那把匕首卻無比得顯眼。
以裴少淵目前的實力,的確是敵不過他的,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甚至可以說,此刻的情況比她預想中要好,因此語琪見此情景反而鬆了口氣。
聽到她的腳步聲,暗道內的兩人反應卻截然不同:裴少淵先是一怔,後又不知為何別開了臉去,並不看她,似是為